断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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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7/14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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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

?

hi,最近也发生不少事情

我遇到的第一批学生已经毕业啦

有些告别还能说出口

有些告别却是毫无预警

好像是这样

我们会遇到很多人

突然闯入你的生活

然后毫无预警地消失

你不会太难过

只是会再不经意地想起在一起的日子

goodbye!

???

(十七)

我站在城墙之上整个人摇摇欲坠,只能靠着城墙才可以稳住。

不知为从何处吹来风,直直涌入城中。

风声在空城中呼啸只是徒添了几分萧瑟。

“我想回去。”我看着顾阙,眉头紧紧蹙着,脑海里仍旧是那些恣意翻涌的记忆画面。

见他听完没什么反应,我跃下城墙,慢慢往回走。

我只能苦笑着,原来这些真是我接受不了的负累,

但隔了一世,再次想起来的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已褪色,显得不那么刺眼,令人难过。

最为醒目的还是这一路走来遇见的好人与好风景。

新旧回忆的拼凑像是两块边齿吻合的碎片,把所有的答案都补全了。

“谢瀛,谢浔。”我反复着说着这两个名字,撑着自己回去。

我意识模糊着往回走着,耳边变得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就看见一个朝我飞奔而来的身影。

这个人,对我来说,已经是刻在骨头上的熟悉了。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委屈的很,“怎么办?谢瀛,我都想起来了。”

我拼尽所有的力气朝着他跑过去,等我落到他怀里的时候,却只觉得庆幸。

还好还好,我遇见了他。

我紧紧盯着他嘴巴一张一翕,原本寂静的世界开始有了声响,慢慢扩大。

他大概是见我一副*不守舍的样子,将我一把抱起。

我蜷在他怀里,仍旧一言不发。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回到了院子里,原来我刚刚勉力撑着也走了不少路。

把我在屋子里安置好以后,他弯腰站在我面前,“十一,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我缓了缓神,对上他的眼,摇了摇头。

“魔界的女子都不是好惹的。”我将刚刚手臂受伤的地方露给他看,“可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赢了。”

我也不知为何,就又扯出了这样一个谎。

他打量了手臂的伤势,其实伤口不深,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你刚刚怎么在那里?”我问道。

“刚刚从玄瀑回来,看你不在院子里也不在练功,有些奇怪,就出来看看。”谢浔起身去拿木架上的药箱。

所以说顾阙并没有派人为难他们,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人告诉谢浔。

我想得入神,没有说话,谢浔一脸凝重的继续说道,“十一,我得回一趟北山。”他取来伤药替我包扎,手法娴熟。

我点了点头,出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谢浔点了点头,“神族似乎对北山有所动作,稳妥起见,我还是要回去一趟。”

我想起之前的神魔战争中,原本神魔势力相当,所以这场仗打了很久,最后神族不知是如何说服了苍龙一族,才将战局扭转。

那估计此番,苍龙也仍旧是关键一环。

他照顾我睡下后,就立刻启程。

我辗转反侧,一直没有入睡,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在眼前的局面中有何优势,又有何劣势。

这两世以来,究竟有多少重合点,除了神魔两界的混战,谢浔,还有就是师傅!

前世的祺山也是修道圣地,不同的是,祺山背靠的巨瀑是发源死海的耶律之水,而且祺山在世间的名号早已是如雷贯耳,师傅是祺山守神,连天君都要尊称一声唐师。

这一世的淇山只是一座凡山,后山的巨瀑也只是普通的瀑布,淇山的的名声也是淇山一众打拼下来的。

前世的师傅收留了我,允我拜他为师学习剑术,但这一世,是我和江阮为学习术法才上山拜师,无论如何,师傅的恩情对我来说都是大过于天的珍重。

午后师姐回来的时候,看见我手臂上的伤痕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她转身拔剑,气汹汹的出去了。

我怕节外生枝,急急忙忙跟着师姐。

等我追上师姐的时候,她已经进了另一处院落,大声叫道“顾琪琪,出来。”

师姐在淇山的时候待人接物都是温柔有礼,对待同们师兄弟也都是尽心尽力,我从没见过师姐这么生气。

奇怪的是,身边的人竟没有人上去阻拦,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急忙上去拦住她,“师姐,不是她,这伤不是她弄的。”是她爹!

“不是她,那就是她爹!敢这么对我客人,现下就这两个了。“师姐的声音到还是沉稳,只是动作颇有些凌厉。

我正打算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上次见过的那个六丫头就出来了。

“长姐姐怎么来了?“她应该是看到我,立刻指向我,”是因为她吗?“

”顾琪琪,我去了一趟凡间耐心多了不少,你就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师姐的指尖一下一下扣着剑身,却无端让人害怕。

我刚来的时候就问过谢浔,为何师姐的父王已经去世,那为何这里的人们还是对师姐恭敬有加,而并非是师姐所说的她和四个嫂嫂还是谢浔保下那般无力。

谢浔听到这个说法就好想听了个笑话一般,“她可是魔界的唯一的公主,见的是最多的,用的是最好,武功也是一等的,自然就不是个好脾气。“

我又想起在凡间那个下得厨房入得厅堂的师姐,狐疑地看着谢浔。

谢浔看了我怀疑的眼神,弹了我的脑门,“你还不信我,可能凡间有什么事或者人改了她的性子,但她就是把魔界拆了也不会有人奇怪的。虽然魔界的人只认现主,但她是正统的血脉,还有不少人拥护,没有人敢不把她当回事。“

大概眼前这个跋扈又嚣张的女子就是师姐原本的样子。

这样的师姐真是太!飒!了!

“我那日,明明····“她看着我的伤口忍不住辩驳道,但又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便停住不说了。

“那日三儿闹事的时候,我就分明警告过你们两姐妹了,怎么,不把我的话当话?“师姐倒是变得气定神闲,反倒是另一个她显得局促不安。

”父皇已经惩罚过我了,而且三姐姐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这样还不够吗?“她虽然硬着气辩护道,可语气间已经染上了哭音。

师姐摇摇头,“我不吃你娘亲这娇美人泪光泛泛的一套,留着对你爹用去。“

“我警告过你了,所以我必须得罚你,禁足太轻没什么意思,我听说你刚得了两对金锉箭矢,拿去溶了,你的本事还配不上用它。“

她听过之后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要让我来?“师姐起身站在她跟前,”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管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这魔界有多少脏污事,我只是懒得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到我身边来。“

师姐没有等她有所反应,便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月光照在石板路上,一片清幽。

“十一,我就这么长大,父亲宠着四个哥哥护着。“我仔细地听师姐说着。

“这里是吃人的地方,没有了父亲和哥哥,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护着自己。顾阙是我的仇人,可如今我还撼动不了他,所以我只能等。但,没有任何人可以踩到我的底线。“

我拉过师姐的手,“十一只是奇怪,师姐学了多久才能煮出那么好喝的汤来。“

师姐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低低回道,“很久。“

(十八)

之前的肩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原先我和谢浔提过想去一趟妖恒山。

谢浔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没过几天他就自己去了一趟,回来又是一身伤,这件事就又被搁置下来。

现下,又多了一个去妖恒山的理由。

我和师姐提这件事的时候,她难得露出些许像小女孩般兴奋的表情,“好啊。”

次日一早,我们就轻装出发。

魔界与凡间的景致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有做生意的小贩,也有各式各样的商铺,只是越往南边走,也就是靠近死海的方向,就会越荒凉。

但在这片荒凉之中,总是能看见远处被烟雨缭绕的那座山头却是一片绿意欣然,这番景象总让人觉得怪异。

我们很快就到了妖恒山下,这里到处都是零碎的石砾,寸草不生,时常有大风卷起漫天的沙土。

妖恒山上却是密密麻麻的高树,无端透出一股诡异的冷意。

“师姐,谢浔说,这山上的树都是惹不起的老树精。”谢浔都说不好惹,肯定是真的不好惹。

师姐依旧是一副沉静的样子,她摇摇头,“妖恒山是神魔两界的交界处,但是这些树精都是活在魔界境内,之前魔界的人可以把几大门派困在妖恒山,那自然就有办法上去。”

我知道师姐一定是胸有成竹,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和一截有些枯败的红木。

用匕首在手心划了一个口子,将血滴在红木上,红木很快就将血液吸收,很快又重新焕发生机起来,沉沉的红色在师姐手心里看起来有些慎人。

“这是山上的最老的树精与魔界签订的协议,魔界王室的血就是唯一通往妖恒山的钥匙。”她边说着边施法,让红木顶端冒出火光泛起青烟。

我给师姐的手心包扎伤口的时候却发现这上边竟还有几道相似的伤口,我还来不及多问,师姐就举着那根红木带我上山。

穿梭在密林之中,总是可以听到窃窃私语的低语声,像是风打过树叶的声音,细听起来却像是有人在交谈什么。

这些树都是长在沙石之上的,所以地上没有一株植物,全是光秃秃的。

师姐一直紧紧拉着我的手,毕竟这协议是签给魔界的,又不是签给我的。

越是靠近山顶,耳边的动静就越大,让人总觉得背后发凉。

远远的,就听见了兵刃相见的声音,师姐却拉着我沿着相反的方向前进。

我心中也猜的七七八八,原先倒也没怎么想起来,这次来妖恒山的路上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师姐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可偏偏师姐又是魔界中人,所以师姐现下肯定纠结的很。

七绕八拐的,我们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修这一座巨大的塔,几乎与山顶的树木齐高。

师姐说这也算魔界的后手,那日的屠城之痛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冒险。

所以魔界在这里修了这座塔,以防将来再出意外。

师姐绕到一间屋子的后面,指了个方向示意我,“往前走三间就是大师兄的屋子,你去找他。”

我定定看着师姐,师姐见我没有动静,大概晓得了我的意思,她轻声开口道,“淇山弟子可接受不了一个魔界出身的二师姐。“

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那他们能接受来历更加蹊跷的我吗?

师姐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就推了我一把,“小十一,替我去看看师傅,还有江阮,她们都在那!“

我被推入亮光之中,一下子就有人看到了我。

”来者何人?“我从未见过这人,应该是别的门派,我正想着怎么自己介绍,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了中气十足地一声,“十!一!!师姐!!!!”

我看过去,是小十四。

他冲过来直愣愣地抱住我,“师姐,师姐!!!还有温度还会呼吸!你没死啊!!”

他一直就是嗓门大,一下子就引来了淇山的一群人。

很快抱着我的小十四被揪开,我抬眼一看是我的小老乡,江小阮。

江阮捧着我脸,仔细地打量,我对上她的眼神,眼睛一下子就漫上厚厚的一层雾气。

这一见仿佛隔了整整的一世,我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告诉她,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能更加紧紧地抱住她。

“麦一,我就知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她说话带着浓浓的哭腔,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的,不成句。

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我说不出半句话,只能更用力的抱住她。

我一直都知道我有多依赖江阮,自从知道了自己上一世的记忆之后,我才意识到如果人间二十二年是谢浔替我得来的礼物,江阮无疑是最珍贵的一个。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是九师兄把我们拉开的,他仍旧是一副潇洒样,语气温和,“小十一欢迎回来,师傅找你。”

我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才看到大师兄也站在旁边,他拍拍我的肩,笑着说,“走吧,十一,师兄带你去见师傅。”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的鼻尖又是一酸。

我吸了吸鼻子,收拾了一番,便跟着师兄去见师傅。

我们去的时候师傅还在和其它门派的人商量事情,我和大师兄就在我外间候着。

“小十一,那谢浔和你是什么关系?”大师兄虽然正襟危坐地目视前方,但语气明显有些八卦。

“师兄认识谢浔?”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低声问道。

“那日他自己说的。”大师兄回答道。

说了你就信?还写了那么厚一封信会给人家?

“是蛮熟的。”我点点头,当然熟了,玩过人间逍遥,救过命的那种。

师兄点了点头,“江阮那天也在,是她说的。”

“师兄,这些树精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刚刚就想问来着。

“厉害是厉害,师傅说一棵树精的岁数得是几十个我加起来了。不过,”大师兄看了看里面的动静继续说,“不过他们大概也知道从我们身上讨不着什么好处,以前倒还攻得勤快些,现在就有些敷衍了。”

“树精还会偷懒?!”我刚想继续说,师傅似乎已经和他们商量完了。

我跟着大师兄朝他们行礼,头低的实在。

“十一你进来,淮书你先回去。”师傅站在台阶上,嘱咐完就进屋子了

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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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好像忘了一个人4

原创《我好像忘了一个人》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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