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他为了“职称”,抛妻弃子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结果事业、家庭双双落空;再婚后,又怀恋前妻,让前妻离婚后他又设计*死妻子。最终害了自己,害了两个女人以及孩子们……
年11月24日凌晨,位于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巢湖边的巢湖县城,寒气逼人,一片沉寂。
突然,从“三康”医院家属住宅区传出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阵阵哭声,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四邻八舍。人们纷纷起来,探询这哭声的来由。
原来,医院大夫郝奎山那三十来岁的在县木器厂当油漆工的妻子李友琴,一夜之间,猝然死去了。
人们被这爆炸性的新闻惊论着,纷纷聚在一起,窃窃私议:“昨天还有说有笑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死了呢?”“是啊,昨天晚上她还去看电影呢!”“没听说她有什么病呀,真怪!”……
是啊!李友琴的猝死,的确令人难以置信。然而,这毕竟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死者的家里,陈设井然有序,看不出一点儿零乱迹象。死者微侧着脑袋,躺在里间卧室的双人床上,覆盖着色泽鲜明的棉被。她,面色惨白,眼睑微合,神态安详。
中年丧妻的郝奎山在一边时而嚎啕痛哭,捶胸顿足,时而向人们叙述其妻子生前的病情。
公安人员闻讯赶来。户身全部被酒精擦过后,看不出什么明显异常。唯有胸部肌肉紧绷、肤色泛红,喉头两侧隐约有条状出血带。
待郝奎山的神情稍稍微安静时,公安人员开始讯问:“昨晚她有什么反常吗?”
“没有。”郝奎山神情悒郁、目光呆滞,像失了主心骨似地回答着公安人员的问话,“吃过晚饭,我俩一块去看电影,九点多回来,十点五十分睡觉,十一点零五分她已睡熟。”
“她以前生过什么病?”
“原来有胃病,心脏也不好。”
“最近身体怎样?”
“有点感冒,请刘医生开了一副中药,睡前熬着吃
“吃过后有什么异常反应?”
“没有。情绪一直很好,我俩还…….”
现场勘察结束了。外人入室谋杀和死者自杀的可能性均被排除。那么,死因究竟是什么呢?
公安人员开始进行案情分析。长期从事公安工作的刑侦科王科长首先提出质疑:“你们注意到没有?郝奎山说,死者十点五十分睡觉,十一点零五分睡熟。我认为,这是一个比较反常的现象。通常情况下,谁会对自己爱人入睡的时间这么关心呢?可以肯定,郝奎山在这期间至少看过两次表。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是啊,在问话当中,郝奎山的神态就很不自然。尤其是问到他们夫妻关系时,他显得局促不安,一口咬定“一直很好”。医院同志反映,他俩的关系并不好,经常吵闹不休。
经过仔细研究分析,他们决定采取以下措施:一、将郝奎山列为重点怀疑对象,迅速查清他的情况;二、请法医对户体进行解剖。
年,郝奎山从合肥卫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巢湖市“三康”医院工作。不久,他与原籍河南偃师县的姑娘许云英结了婚。这许云英,姿容俊俏,文雅贤淑,又是个初中生,深为郝奎山眷恋。他俩虽然相隔千里,但情投意合,婚后生得一女一男,女名雪云,男名海云。两个孩子聪明伶俐,夫妻皆视若掌上明珠。
这一年单位评选职称,郝奎山认为的时机到了,积极四处活动。眼看发迹指日可待,医院内部突然爆出有“指定人员”,这让郝奎山大失所望。为此,他挖空心思地想办法,最终他把赌注押在爱慕他的副院长的女儿徐漫红身上。权衡利弊,他终于采取了“灭亲取义”的“事业行动”,以“夫妻不合”为名,同许云英一刀两断,和副院长的女儿恋爱。许云英离婚后,留下一岁的海云,携带三岁的雪云,含泪离开了郝家。而郝奎山,职称没评上,和徐漫红最后也分了手。
时隔不久,郝奎山与比他整整小十岁的巢湖本地一个女人李友琴结了婚。他对李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和有过前妻及两个孩子的私情,并且把海云交给乡下的父亲照顾。
其实,很有心机的李友琴早就打听到了这些情况,然而她拿得很稳,佯装不晓,只字不提。她要等待时机成熟,让郝“不打自招”,自己坦白出来。
年,郝奎山在父亲行将就木,海云学业将废的困境中,终于向李友琴吐露了原委,请求将儿子海云转到巢湖来上学。李友琴认为制服丈夫的时机终于来到了,她把强压在心头的怨气集中爆发出来,又哭又闹,好几天不得安宁。最后以由她全权掌管家事为条件,双方作了妥协让步,海云被允许接到巢湖上学。
郝奎山将财权交出后,处处受到限制,心里十分憋气。相比之下,他想起了前妻,感到还是前妻对自己宽厚。然而事已至此,悔之晚矣!如今斗又斗不过,甩又甩不脱,进退两难,左右受气。于是,他恶迹复发,又在外沾花煮草。为此,两人经常吵闹不休。
当法医提出要剖尸时,郝奎山大哭起来:“友琴啊!我实在对不住你!活着不能白头到老,死了还要被割成碎块块,我实在于心不忍啊……”他那副痛不欲生的情状,骗得了岳父岳母的同情与共鸣。两位糊涂的老人死死守护在女儿灵前,哭哭啼啼,死活不让动刀解剖。一直到死者妹妹李友爱的出现,才打破了这种僵局。
妹妹对姐姐很了解,知道姐姐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什么不治之症。当她听说姐姐突然猝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断定死因不明不白,也相信法律是会伸张正义的。她不顾一切地阻止了即将举行的葬礼,哭天叫地地哀求两位老人:“我姐姐死得冤枉啊!”
面对李友爱的声声哀求,回想公安人员反复耐心的解释,两位老人醒悟了,终于答应了二女儿的要求……
去河南外调的公安人员回来了。通过他们查获来的大量证据,弄清楚了郝奎山犯罪动机的发展过程:
年,许云英携女回到河南娘家后,在生活的逼迫下,草率地嫁给了当地一个铁路工人。但由于后夫脾气暴躁,两人感情格格不入,使她丧失了驾驭生活风帆的自信和能力。年,当她得知儿子海云去巢湖后,她的心也被牵去了。她时刻操心海云的处境,忧心如焖。女儿雪云是个在艰难岁月中长大的姑娘。当弟弟海云来信向她反映了生父与继母之间的矛盾后,她那备受创伤的心灵升起了天真的幻想。她贸然给生父写了一封封充满稚子之心的书信,终于打动了郝奎山的铁石心肠,同时也使他萌发了另一个野心。他回信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情愿与你妈重逢再同居,夫唱再妇随。”
在女儿的反复劝告下,善良的许云英为了改变孩子们的处境,毅然和毫无感情的第二个丈夫离了婚,一心等待与郝奎山重新和好。
年11月,郝奎山的胞弟结婚。郝奎山决定趁此机会返故里,同许云英和雪云共商重新团圆之大事。为此,母女俩翘首相望,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并为这次不寻常的会见做着精心的安排。
谁料,此事竟被李友琴察觉了。她盘根究底地哭闹,使郝奎山未能如期前往赴约。他给女儿的信中流露了自己的真实思想:“眼前,我虽然与你这个妈生活在一起,但实际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呀!‘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鉴于这种现状,我也只好走这条路了!”
许云英读罢信大惊失色,双手剧烈地颤抖着,信纸落在了地上。“天呀,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她惨叫一声,当即昏厥过去……
剖尸工作一开始,郝奎山的绕幸心理就完全崩溃,变得胆战心惊。11月23日那天晚上的情景,不时地浮现在眼前:
年11月23日晚上看完电影回来,郝奎山治通格外殷勤地给妻子打来烫脚水,然后关照孩子睡下,自己又主动去为妻子熬中药。此刻,他心里再一次默默地重复着“无*不丈夫”的禽兽信条,紧紧地咬着牙关,将一包事先准备好的苯巴比妥放进了药锅里,然后用一根筷子飞快地搅动起来……
李友琴从丈夫手里接过药碗,眉头却蹙成了一个疙瘩:“这药气味真难闻呀!”然而,侍立在身边的丈夫却一个劲儿地柔声劝说着:“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吃药哪能治好病?”她终于被丈夫“无微不至的关怀”打动,双眼一闭,端起碗“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是出于麻痹?还是出于兽欲的需要?他又狂热地向她表示“无限的爱抚”……
到11点过5分,她的呼吸由细变粗,进入沉沉昏睡之际。就在这时,一只青筋突暴的魔爪伸向她的颈部,巧妙地用三个指头钳住了她的喉咙,使她在外表保持正常的情况下,安然而死。就像演戏一样,第二天凌晨,郝奎山猫哭老鼠似地干咳了几声,以进一步制造假象,迷惑视听。
然而,科学的力量终究使谜一样的案情昭然若揭:通过尸体的解剖化验证实,李友琴的猝死,是因为服下大量的苯巴比妥之后,被郝奎山扼制而死。
多么凶狠残忍啊!这个一度为人救死扶伤的大夫,原来是个外表道貌岸然、灵*肌脏的吃人豺狼。多行不义必自毙!
年10月25日,杀人犯郝奎山终于被送上了断头台,落得个自取灭亡的可耻下场!
生命给予我们每个人的都是一座丰富的宝库,但你必须学会放弃,选择适合你自己应该拥有的。否则,生命将难以承受,爱情也是如此。
一个决定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这个决定是对是错,恐怕要用一生来作赌注。本案中的郝奎山二次错误的决定毁了自己和孩子,也毁了两个女人。第一次为“职称”抛妻弃子,结果一无所得;第二次为迎回前妻设计杀*,最终走上*泉路……
曾经读过一个故事:决定离婚的那天,他们走到街口,发现眼前一片混乱,原来是一辆货车不慎翻倒,小石子撒了一地。他看了一眼她的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穿的是凉鞋,我怕小石子会扎坏你的脚。”放下她的时候,他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凝视着他,那一瞬间,感动在心中轻轻流滴,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跟苦心经营的婚姻说再见……
家庭婚姻不论好坏,都是一出笑剧,唯一不同的是,美满的婚姻让自己看笑话,不美满的婚姻让别人看笑话。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组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开始。要想获得美满的家庭生活,就得用心经营,并且要用智慧去经营。
那么如何才能经营好婚姻家庭呢?
婚姻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而经营好婚姻的秘诀就是舍与得之间的智慧之道。
也许你会说是爱情,只有爱情才能维系婚姻。其实,当婚姻马拉松跑了一段时间后,维系婚姻的已经不再仅仅是有爱那么简单了。经营好婚姻家庭,在于有舍有得,这“舍”字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很难。因为要舍弃你喜欢的、你拥有的、你费尽心思得到的,“舍”字让我们心里充满了矛盾:是否该舍,这份舍能换来相应的“得”吗……
婚姻经营需要“用心”在“关爱”和“包容”中为彼此赢得“自我”,并最终获取“自由无束”的家庭生活;在这些元素中再添一些理解、分担、交流、信任、情调……最后,再用“舍与得”做调料,一道极其丰富美味的“家庭婚姻”盛宴已呈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