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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纯元皇后之死真相大白,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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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主播

素年锦时点击打卡,将有机会获得包邮纸质书一本哦!回顾:昨天我们读到祺嫔突然对甄嬛发难,说其私通,并怀疑皇嗣血统。逼得甄嬛滴血认亲,机智地应付过去了,让皇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甄嬛与眉庄姐妹情深,眉庄的突然离开让甄嬛痛不欲生。甄嬛会放过伤害她的人么?又会如何处置真凶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安氏自尽

这一年的春天,似乎就是在这样的阴雨绵绵中度过的。

那一日的接连变故,使所有嫔妃的心底都蒙上了一层难言的阴郁。

没有人再敢提起与那日有关的任何事情。

眉庄的死,使一向爱惜她的太后饱受打击。

除了破格追封她为德妃之外,一切丧仪皆按贵妃仪制,给予她死后的哀荣。

予润被我接到自己身边抚养。

因是眉庄遗孤,我格外怜爱,甚至胜过了我亲生的予涵与灵犀。

因为难产,润儿的身子一直比别的孩子虚弱。

须得乳母一碗碗将药喝下化作乳汁喂给他,如此一个多月,润儿的身子才慢慢平复下来。

那日的事情,辗转通过胡蕴蓉之口传到了太后耳中。

太后盛怒之后终究不发一言,只和玄凌一样嘱咐皇后注意保养,无须再多过问宫中事宜,只将一切交予我打理。

数日后,玄凌以管文鸳不敬,诬陷淑妃为由问罪管氏一族。

雷厉风行之下,牵扯出当年管氏诬陷甄、薛、洛三族大臣之事。

又查出数年来管氏贪污纳贿、交结*羽、行事严苛不仁之罪数十桩。

朝野震惊。

管家败落抄家,成年男子腰斩,未满十四的流放西疆,妻女没为官婢。

更衣管文鸳废为庶人,死于大雨中。

我家终于得以洗脱冤情,甄氏一族得以回府。

图片来源:《甄嬛传》

不久,皇后禀告皇上安陵容有孕四月,请封正二品妃。

我趁此以皇后言“后宫妃位多悬”请玄凌大封后宫,玄凌允准,并于八月初七,举行大封六宫的典礼。

九月初一为安陵容生辰,玄凌果然去了景春殿。

此时安陵容月份已有五月,论理即便玄凌要过夜也无妨。

于是景春殿中笙歌燕舞,远远都能听见丝竹柔软低迷的咏叹,软软一声,无端撩拨起后宫此消彼长的醋意。

一更时分我被外头奔逐喧哗之声吵醒,正要披衣出去。

却是小允子慌里慌张进来,说不好了,郦妃娘娘小产了,皇上自己也惊着了。

我忙更衣往景春殿去。

只见满床血迹,太医说孩子已保不住了。

这一个消息对于玄凌来说不啻于一个沉重的打击。

哪怕他命皇后调制过堕胎药。

哪怕他命人调制过欢宜香。

哪怕他曾有许多个孩子在母胎中失去了生命。

但没有一样比他亲自用自己的身体,使一个孩子断送生命更可怕!

在那几日里,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便是:

“嬛嬛,朕忘不了朕醒来时满床鲜血,这个孩子,是朕害死的……”

我无言以对,只能长久地抱住他。

图片来源:《甄嬛传》

他的愧疚让他无颜去面对安陵容,他的愧疚让他予以安陵容丰厚的赏赐,并打算听从皇后的意见,予以她从一品夫人之位以补偿。

但此举被太后否了,太后在那日家宴上,当众说出鹅梨帐中香之秘。

她认为安陵容流产,是因争宠用了凝露香来故意引诱皇上,让皇上严惩。

但皇上念其才失去孩子,有所犹豫。

我趁此假意为安求情,揭出舒痕胶一事,众人一同推波助澜揭出安陷害杨芳仪、眉庄等数罪。


  

玄凌听罢,脸上满蕴雷电欲来的阴霾,吩咐李长道:

“传朕旨意,去搜宫!”

李长雷厉风行,不出一个时辰,就搜出极珍贵的上品麝香。

太后才瞧了一眼,喝道:“丢出去!”她略一思忖,吩咐道:“带安氏来。”

鹂妃安氏,是被匆促带来的。她显然未来得及认真梳洗,脸上还残留着那种颓败的神色,身体微微颤抖。

玄凌厌恶地望着她,眸中厉色毕露。

“淑妃的孩子、眉庄、梦笙、如吟的死是否都是因为你?”

安氏目光平静如死水,看不见一丝情感的涟漪,她正一正妆饰,敛衣叩拜。

“既有当初,臣妾早已料想到今日。”

玄凌望着安陵容的目光中有无尽悲悯、痛心于厌憎。

“鹂妃,你陪了朕十余年,从未有忤逆朕的时候,谁知你竟这般狠*!”

“臣妾不喜鹂妃这个称号。何况皇上从未真心爱过臣妾,您不过是宠我罢了,和宠一只小猫小狗有何区别?”

“臣妾算什么?不过是您豢养的一只鸟罢了。”

她轻轻一笑,似一朵较弱的花绽开唇边,风姿楚楚。

“至于狠*么?”她目光一一环视众人的面孔,最后定格在玄凌面上,“在座之人,谁没有狠*过?”

玄凌再问,“有无人指使你,你可有什么要分辨?”。

她再度拜倒,语调淡漠而厌倦,“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请皇上赐罪。”

太后觉得她太狠*了,不许给她一个善终。

下令将她禁足于景春殿内不许人侍候,日日派人掌嘴。

安氏宫中人亲者杖杀余者卖出京为奴,安父斩立决。

图片来源:《甄嬛传》

尘埃落定后,我在观音像前为我未曾出生的第一个孩子燃起一炷沉香。

李长过来道:“鹂妃说想吃甜杏仁。”

我点头道:“太后说过,想吃什么给她。衣食供应不缺,她还是鹂妃娘娘。”

李长应了声“是”。

天晚,重重宫殿暗云披上了浓墨浑金的色彩,在暮霞的垂映下渐渐变成无数重叠的深色剪影,有内监声音骤然尖利爆发,“鹂妃娘娘殁了。”

我问李长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长说是酉时一刻,因鹂妃娘娘午后想吃杏仁,于是传了好些。

其实那些杏仁的分量是不会致死的,谁知鹂妃娘娘将从前一点一点要去的杏仁全藏了起来今日一并吃了,太医诊了说是服食杏仁过多中*而死。

我木然片刻,她死了,安陵容死了。

我骤然大笑,笑得不可遏制,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我的喉咙里竟有这样畅快的笑声迸发。

耳边犹自响着当年我与眉庄的欢笑声,陵容娇怯怯的含羞不语。

十余年岁月,终于,爱的,恨的,都离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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