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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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民间故事糊涂官滴血判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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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沁水县有一个商人,名叫周田杰。他本是高平县人,来沁水县已经有七年了。因为他为人厚道,做买卖又公平,因此很多老主顾都愿意到他的店里买东西。

这年,周田杰的妻子一胎生下两个男孩子,周田杰每天都高兴地眉开眼笑。不成想,七天以后周田杰的妻子产后中风,就这么撒手人寰。周田杰看着两个孩子,不禁哀伤的想:自己只不过是小本买卖,实在是请不起乳母来照顾这两个孩子。无奈之下,只得决定送走一个。于是,亲自到邻居王大娘家,求她代为筹划一条善策。

喜得双子

王大娘是个热心肠的人,情愿帮着周田杰照顾一个孩子;并答应帮另一个孩子找个好人家收留。周田杰也愿意这样,再三谢过之后,便将这事托付给了她。几天后,王大娘来找周田杰,说道:“城外兴利村有个李三娘,她是个寡妇,为人和善。身边只有一个女儿,不如你把孩子给她吧!”周田杰连连应声,再三感谢!

次日,王大娘便来到城外李三娘家,向李三娘说明来意;李三娘正想买个义子,当即决定,随着王大娘进城看看孩子。到了周家,王大娘抱起两个孩子给李三娘看。李三娘看过孩子之后说:“周大哥,你放心,我亏待不了你的孩子;现在做个儿子,将来长大了就做我女婿,你就放心吧!我女儿名叫风娟,这孩子以后就叫风骏了。”周田杰听后,愁眉立时舒展开来。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周田杰取名新武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不仅长得魁梧壮实,还练得一身好武艺。这天,周田杰对新武说:“孩子,我离开家乡已经二十多年了,就这幅老骨头总不能扔在高平啊!我们的回家乡去吧!”新武听后说道:“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商量妥当,父子俩变卖家产,选了个黄道吉日,辞别王大娘,草草收拾了一下。随后雇了一辆马车,离开沁水县,直奔高平而去。日行夜宿,非只一日,周田杰父子终于回到了老家。看着记忆中的宅子,周田杰叫停马车,招呼周新武搬卸行李。

周田杰走进大门,其弟周田出看到是久别的哥哥回来了,还带回来很多东西,忙上前迎接,口中还不住的高喊:“牛娃大娘,大哥发财还家了!”周田出妻子马氏和牛娃都出来见伯伯;寒暄后,问起周田杰在外情况。周田杰说:“自从你嫂子走后,我也无心经营,生意每况愈下,眼见着做不下去了,就变卖了家当领着新武回来了。”

回到家乡

周田出安排哥哥和侄儿住下,当天晚上,马氏恨恨的对丈夫说:“你这个老混蛋,哥哥回来可以养他老,可他带着儿子回来,谁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将来不是要分牛娃的家产吗?我们必须把那个野孩子赶走。”周田出素来听老婆的话,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第二天中午,置办了些酒菜,吃饭的时候说:“哥哥你在外面二十年,没听说你娶妻生子啊?你回家我可以养你老,但是你的孩子我是不认也不能收留的。”周田杰一听,气的浑身乱颤说:“祖上留下来的家业,子孙有份,新武是我的儿子,自然有权继承!”兄弟俩各不相让争吵起来,周田出甩袖说道:“你有意乱宗,我要到衙门告你去!”马氏也帮着丈夫发起泼来,大哭大叫,场面一时混乱不堪。周田杰怒不可解,说道:“都别吵吵了,到衙门去!”

高平县令司独殊,原是一个死板糊涂官。接到周田出的状子,吩咐衙役准备升堂开审。没一会儿,衙役进来禀报说:“禀老爷,周田出和周田杰父子已经带到。”司独殊把书一合说:“好!升堂!”三呼威武,司独殊先问周田出。周田出一口咬定周田杰的儿子不是亲生,存心要分他的家产。周田杰极力分辩,井请求县官行文到泽州府查对。

司独殊一笑说:“此案用不着查对!我熟读经书,知古人有滴血认亲之事,现正用着。来人哪!拿针一根,再舀一盆清水来,看老爷我当堂断案!”衙役端来一盆清水,又拿来一根钢针。司独殊离了公座,拉着周田杰说:“你们父子可刺血验看,如果两滴血沾在一起,便是亲生!”周田杰怀疑不信,司独殊坚持说:“书上记载,岂能有錯!

周田杰和周新武无奈只得刺血滴入盆中,两点血在水中升不沾合。司独殊得意地说:“周田杰,这分明是你抱养别人的儿子,想图谋家产,还有什么話可说!”立断周新武离开周家。周田杰如何肯依,父子抗声争辩,无奈衙役硬把周新武拉出衙门外。周田杰哭倒在地。周田出劝慰说:“哥哥跟我回家吧!只要沒人分我家产,我养你到老。”

滴血认亲

周新武出了县衙,无家可归,茫无目的地正在五台山下彷徨,忽听山场中有人高呼“救命”。他举目一看,从山中跑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接着,一只老虎从山上直扑过来。周新武急忙和那女子躲在一块大石块后面。那虎扑了个空,昂头翘尾嘶吼着。周新武抓起一块大石头,突然跳起来向老虎砸去。老虎冷不防遭到了袭击,惊得往后一坐,四脚一骨,仰面摔到山涧里去了。

再回头看那女子,早已吓得抖成一团。新武扶起她说:“姑娘是哪里人?为什么一个人上山?”那姑娘说:“我是高平县人,因随父母上山拜佛,不料下山遇虎;如今父母也不知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周新武说:“我原也是高平县人,昨天才随父亲从泽州府回来;周田出便是我的叔父。”姑娘说:“我叫贾莲香,和周伯伯是邻居,既然如此,烦周大哥陪我寻一寻父母吧!”

打虎救人

周新武见山深路险,不能再避嫌推辞,就慨然帮着贾莲香去找寻找她的父母。二人正走着,远远看见一个老汉和一个老婆婆蹣跚地走过来。贾蓮香高喊着:“娘亲!我在这里!”贾莲香扑到父母跟前,细述方才遇虎被救的经过。贾老汉向周新武感謝说:“相公如此英勇,不但小女难忘救命之恩,便是老汉我也感激不尽啊!”道完感谢见天色不早,便约周新武到山下共找一家客店权住一宵。

当晚,周新武把自己遭遇向贾老汉细述一遍;然后说:“为了争口气,小侄要投军报国,胜似留恋家乡,遭人轻贱。”贾老汉很同情新武的遭遇,又深爱他壮志有为,有心把莲香許配给他,便说;“相公如不见奈,老汉有意将小女与相公结为婚姻,但不知你意下如何?”新武说道:“老伯厚爱,小侄感激不尽,等我投军立功后,必来娶小姐为妻。”

再说李三娘的养子风骏,现在也长大成人了,他和姐姐风娟,真是天生一对,一个彬彬文雅;一个亭亭玉立;李三娘每听到人们夸奖风骏和风娟,都感到十分光彩。但是,看着交两个孩子越长越大。李三娘常常独自想着心事:孩子大了,还是叫他们早日成婚才是好!又想,姐弟相称已久,该怎么向他们说出自己的意思呢?因而心中整日踌躇、烦闷。

想来想去,还是得找王大娘商议。王大娘说:“两个孩子都是你抚养长大的,我看不如说风骏是你亲生,风娟是抱养的。成亲以后,不仍然是李家人吗?”李三娘一想也对,便说:“那就烦嫂子做个红媒吧”

过了几天,李三娘把王大娘请到家来,当着风骏和风娟说:“风娟,娘有句话得告訴你:你原是娘抱养的,当初就想把你给风骏做媳妇,如今你们都不小了....”.话还沒说完,风娟就扑在母亲身上哭着说:“娘亲,想不到我是你老人家抱养长大的啊!”王大娘插言说:“风娟不必哭,难道你不愿意配給风骏吗?我情愿給你们做个个红媒!”风娟和风骏从小一起长大的,听了王大娘的话,表面上谁也不说什么,但心里却暗自高兴。风娟也止住了哭声。

风娟与风骏订婚

谁知天不遂人愿,此事没过多久,李三娘突然得了急病,三天就死去了。撇下风骏和风娟象失乳羔羊似的,哭得死去活来。停灵了三天,姐弟便依礼安葬了母亲。办完后事,姐弟俩給给母亲圆坟,在回家的路上,撞见了北村恶霸阮自用。阮自用见李风娟一身素服,显得异常美貌,顿起歹念,回头便要家奴去打听这女子的底细。

两天后,家奴告诉阮自用说这女子乃是李三娘的女儿,李三娘生前和王大娘很要好。于是,阮自用就亲自来找王大娘給他作媒,要娶晚舂作安。王大娘道:“风娟是李三娘养媳,我怎能作这个孽!”几句話把阮自用顶撞出去了。阮自用碰了一鼻子灰,回家后便与心腹家奴密谋起来。家奴说:“大爷何不假造庚帖,就说李三娘生前已经答应下婚事;如李风娟不允,我们就到衙门去告李风骏,说他们姐弟成婚,伤风败俗!”。

闻此,阮自用又找来一个媒婆,给她十两銀子,叫她再到李家去说亲。晚上媒婆肿着脸回来了,一进屋就捂着脸哭着说:“大爷的亲事不成,还罢了,可恨李风骏和王婆子,不由分说把我打一顿嘴巴....。阮自用见此计不成,一怒之下,竞带着媒婆作证,来到县衙告状。

沁水县令个对阮自用告李风骏同李风娟姐弟的案子一时不能解决,就亲自面见知府,详陈此案原由。不久,府里从山西高平县调司独殊审理此案。司独殊来到沁水后,立即传来原告被告和人证到案审问。王大娘证明李风骏、李风娟并非同胞姐弟;并说出了如何改变身份以便結婚的经过。

司独殊不信,王大娘要求访查。司独殊大怒说:“老爷我十载寒窗,铁砚磨穿,难道审理这案还用访查么?分明是姐弟伤风败俗;阮自用庚帖、媒证俱全,定是你这老婆子作虚弄假。”不容分说,喝令打了王大娘五十嘴巴。打完了王大娘,司独殊说:“老爷这么断,也許李风骏不服;我自有试验的法子,叫你们看!”随后命衙役拿針端水,又把在高平县断周田杰父子的方法,如法炮制一回。

糊涂官

风骏和风娟被刺血相验后,两滴血竟沾合在一起了。司独殊厉声喝道:“血液沾合,分明是亲生骨肉,怎能瞒得过我!”当堂立断李风娟配阮自用,即日成亲;李风骏逐出公堂,案子就这样完结了。

阮自用把风娟强控到家,命厨房办一桌酒席,也不请亲延友,当日就算“成亲”了。风娟叙横鬓乱,大哭大叶,但被丫环们死死看住,无計可施。眼看着红烛烧成一半,夜已经深了;一票酒席仍是静静摆在那里。风娟忽然心生一计,止住了哭叫。阮自用以为她回心转意了,便舔着脸说:“娘子,吃点东西吧?”李风娟果然走到桌旁坐下来。阮自用大喜,自斟一大碗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李风娟不住地劝他喝,約到三更以后,阮自用巳喝得烂醉如泥了。

风娟暗中欢喜,丫环扶阮自用睡到床上后,各自掩门退去。风娟听了半天,幸喜外面寂静无人,她溜出后门,悄悄地逃走了。

风娟逃走

再说李风骏被逐出街门后,各处打听李风娟的消息。后来听人说风娟逃出阮家奔平阳去了,他赶紧也向平阳追去。正奔走間,路上巧遇周新武去投军,二人一路便深谈起来。路上各述遭遇,都深恨瘟官司独殊的胡乱判案。既遭遇相同,又谈得投机,两人在路上结拜为兄弟。周新武说:“不如你我同去平阳投军,有了安身之处,然后再找我父和令姐。”风骏见说得有理,便与新武同奔平阳。

这时番兵瓦刺进犯边关,情况十分紧急。朝廷派总督马士才率军在平阳布阵防御。周新武和李遇森退到大营报名投军。马士才见二人人材出众,便收留下来做两名偏将。

不久,番兵进入平阳界。马士才亲率大军战。谁知番贼十分厉害,马士才挥军杀了一阵,渐渐抵挡不住,败退下来。一员番将手舞狼牙棒紧追不舍。正在危急的时候,周新武从一旁冲杀过来,他让过马士才,截住番将廝杀,不到两个回合,周新武大喝一声:“番将休要逞强,看枪!”話音剛落,番将已被挑下马来。众军一拥上前割下了他的首级。番兵见主将已死,立刻纷纷逃散。

刺于马下

周新武得胜回营。马士才见他武艺高强,便保荐他做平阳游击将军,李风骏为参军,命二人共守平阳要地,整顿兵馬再追击番兵。

且说子风娟从阮家逃出后,这日行到平阳府境内,正在赶路,忽听前面人喊馬嘶,急忙藏到路旁树林里,观察动静。先见許多番兵丢盈卸甲狼狽逃过;少顷便见周新武带领人馬随后追来。李风娟一见新武,因他与风骏面貌十分相象,错认为是李风骏。便决定到平阳大营去找风骏。风娟来到军营,向小校问道:“军营中可有位叶李风骏的将军吗?”小校见是找李参军的,便领她进了军营。李风骏正和周新武談論军机,小校引李风娟进来了。

风娟和风骏突然相见,真是说不出的高兴。风骏拉着风娟说“这便是我結拜盟兄周新武将军。”风娟心中方才明白,她见到的原来是周新武。周新武委顿下李晚森,就要准备給他们成婚,这时恰好周新武的岳父贾老汉也送女儿蓮香到军营来。李风骏连连祝贺说;“盟兄,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呀!”酒第三天,平阳大营中办起喜事来:喜堂里紅烛高燒,笙箫齐奏,在鼓乐声中,新武和莲香,风骏和风娟一同交拜了天地。

双双成亲

喜事办过以后,周新武派人到高平县去接父亲,不料派的人回来说:“老太爷不在周家。”新武听了非常烦闷。周田杰到哪去了呢?原来他因不服司独殊的判断,特到陝西找王大娘,求她作证,预备再上告。王大娘恨恨地说:“我就是不服什么滴血驗亲!我们应該先和靳狗官拚了,一定和他争辩清楚,也好出口恶气!

周田杰说:“对!这里分辩不清,上告也白费,我们找司独殊去!”于是周田杰和王大娘又重回高平县。到了县衙前,周田杰就狠命地敲起堂鼓来。司独殊立刻升堂,问他们有什么宽枉。王大娘高声说;“我今天就告你.告你滴血断案!”司独殊自負地说;“老爷乃是知书达理之人,清廉正直;判断周、李两素已是千安万安,你今又来唯嗦,真正是个刁民!”

周田杰和王大娘还是争辩不休。司独殊冷笑说:“要不反复证明,想你们也不相信;现在可把周田出父子傳来,当堂验给你们看,到那时,我叫你们死而无怨!”差役把周田出父子你到堂上。司独殊问周田出:“你们是亲父子,今天要拿你们验证,好叶周田杰信服!”周田出说:“听凭大老爷试验。”誰知周田出父子的血滴入盆中后,也不沾合,司独殊大惊。周田杰质问道:“难道我弟弟之子也是假的嗎?”王大娘再也忍耐不住气愤了,她端起水盆向司独殊劈头潑去。

王大娘

司独殊还要强辩,大堂上忽然闯进来平阳游击衙門旗牌官。旗牌官高呼:“周游击、李参军因滴血驗亲一事,着高平县令前去对贸;周田杰老爷下落不明,速去訪察,送到游击街門!”司独殊如堡五里霧中,請旗牌坐下用茶,細一打听。原来周游击就是周新武;李参军就是李风骏。不由暗暗叫苦;怎么这么巧,事情都碰在一块儿了。

司独殊感到事情有些难办,只得求周田杰讲情了。他两腿一软,跪在周田杰前面说:“老太爷,可怜我半世为官清正,只是过于相信书本,才鑄成大錯;我这就送老太爷到平阳去;請多多美言,实在感恩不尽!

到了平阳,周家父子相认:李风骏说出家世,原来就是周新武的亲兄弟,一家得庆团圆,真是喜出望外。周新武严厉地斥责司独殊硬搬书本自以为是的错误。司独殊痛哭流涕,谢罪不迭,情顾痛改前非。周新武说:既往之事,不提也罢!你回去好好改过,今后判案当洞情察理,再不要如此糊涂了!”司独殊诺诺连声,告辞而去。

编者语:故事题材来源于民间奇闻异事、精怪传说,由孤饮寒风原创整理编辑。如果您觉得小编的故事还不错,不妨留个言、点个赞,或者转发分享出去。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是对寒风最大的支持。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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