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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醉酒,醒来竟在嫂子卧房,背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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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亳州城郊有个后生名叫骆秉,自幼孤苦,十岁丧母,十五岁丧父,小小年纪就赶起父亲留给他的那辆骡子车讨生活。

骆秉憨厚善良,做人实诚,开铺子的掌柜们,多愿意雇他拉货,虽说四处奔波很是辛苦,但也能能养家过生活。

这一年,骆秉给药材铺送货时不慎翻了车,左脚踝受伤成了跛子,右边脸上还留下一道伤疤,也是因此,周围无人愿将女儿嫁给他,婚姻大事一拖再拖。

北郊赵裁缝有个女儿名叫春娘,姿色貌美,可惜命不好,曾与三家定过亲,都是在临近成婚前,男方病故,人们私下议论,说她是天煞孤星、命硬克夫,也就无人肯娶。

眼见女儿二十六岁,仍待字闺中,赵裁缝着急上火,重金请媒人给女儿找婆家,媒婆陈二姑认识骆秉,就将他介绍给赵裁缝。

女儿这般境况,有人肯娶就阿弥陀佛,还有挑剔的资格吗?于是在当年冬天,骆秉娶赵春娘过门,这时他已经三十岁。

赵裁缝夫妇很疼爱春娘这个女儿,就给了女婿骆秉一笔钱,让他自己做些小生意,希望他们夫妇俩能过上好日子。

别看骆秉木讷敦厚,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三年后便小有积蓄,在城里租了间铺子,经营起布匹,用了两年时间,布庄生意平稳。

也就是在这年冬上,春娘生下双胞胎,两个都是儿子,骆秉喜出望外,请蒙堂先生起名字,老大叫世宏、老二叫世召,六年后,已近不惑之年的赵春娘又生一子,名叫世良。

三兄弟慢慢长大,他们样貌都随母亲,俊朗秀气,街坊邻居无不夸赞。

时间很快,转眼间,世宏和世召都到了成婚的年龄,骆秉将隔壁宅子买下,把院墙推倒,连同老宅一起翻新。

次年秋上,两个儿子相继成婚,大儿媳姓李,名叫月秀,二儿媳姓杨,名巧兰。

两个儿子已成家,也能打理布庄,原本是老两口颐养天年的时候,怎奈天不如愿,一年后赵春娘去世,骆秉对妻子感情很深,他悲痛万分,两个月后也撒手人寰。

临终前,骆秉将家人叫到床前,对老大和老二说:“世良还小,我不在了,你们兄弟俩一定要照顾好他,过几年给他成个家,然后你们把家分了,我和你娘也就安心了。”

处理完父亲后事,骆世宏和骆世召兄弟专心打理布庄,他俩是双胞胎,心灵相通,感情非常好,生意做得很出色,月秀和巧兰这对妯娌,感情也不错,打理完家务后,也去铺子帮忙。

骆世良与两个哥哥完全不同,他性情散漫、喜欢玩乐,还有些惰性,为此,没少挨两个哥哥的训斥。

随着年龄变大,骆世良的毛病越来越多,因调皮捣蛋被先生辞退,大哥二哥让他在铺子学本事,他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要么躲在铺子偏屋睡大觉,要么就跑出去玩耍。

世宏和世召疼爱弟弟,所以世良身上不缺钱,他做人仗义,爱结交朋友,城里一些浪荡子弟也喜欢找他这个小财神。

这时候,月秀和巧兰各自生下一个女儿,为了照顾孩子,不再去铺子帮忙,世宏世召兄弟忙得不可开交,对弟弟也就疏于管教。

这天晚上,世宏世召在房中算账,见生意很好,兄弟俩很开心,骆世召突然叹气道:“哎!世良都十八了,养了一身坏毛病,也怪我俩只知道忙生意,对他疏于管教。”

听完弟弟的话,骆世宏也叹气道:“可不是吗,我前天去找了刘二姑,想请她给世良说门亲,你猜怎么着?刘二姑说世良名声不好,一身纨绔之气,大家背后都称他“三溜子”,所以不愿接这个活儿,昨天我又找了两个媒婆,人家也是这样说,真是愁死人了。”

兄弟俩正说着,月秀和巧兰妯娌俩,抱着孩子进了门,巧兰外向,开口道:“可不是吗,我前几天去城北表姑妈家,想把小表妹说与三弟,姑丈立马就回绝了,他也知道三弟的劣行,搞得我好没面子。”

月秀说:“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法子让他改正,若不然,这辈子就得毁了,怎么对得起公公婆婆呀!”

二人的话,让兄弟俩更加心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哥俩分工,轮换监督管教弟弟,谁知骆世良是块滚刀肉,油盐不进。

兄弟俩一生气,断了弟弟的财源,不再给他零花钱,若想要钱,就得在铺子帮忙,谁知这一招也不好使,骆世良依旧出去玩耍,没钱了就在铺子偷拿,拿不着就借,搞得世宏世召两兄弟,隔三差五给他四处还钱。

这天晚上,骆世宏将妻子和弟弟弟媳叫来,一起商量对策,他不能容忍弟弟再这样下去。

骆世召说:“咱们三兄弟,世良最聪明,而且他本性不错,只是自小被爹娘宠坏了,若能迷途知返,将来比我们俩有出息。”

“我也知道,可怎么做能让他迷途知返啊,这小子滚刀肉一块,油盐不进,真是头痛死了,若不是亲弟弟,早把他赶出家门了。”骆世宏气得不行。

骆世召一拍脑门儿,说道:“对啊,大哥你刚才的话点醒了我,咱们就把家分了,在别处弄个宅子,分给世良,再给他点儿钱,不能给多了,让他单独生活,经历经历苦日子,说不准能管用呢,等他哪天改了性子,我们再给你成婚,分他钱财。”

月秀听完眼睛一亮,说道:“二弟这法子可行,我娘家有个堂哥就和三弟差不多,后来堂叔一生气,把他赶出家门,五六年后竟然改邪归正了,现在日子过得很好。”

骆世宏一拍桌子,说道:“那好,明天我出去找个宅子,买下后就分家,让老三吃吃苦,希望能够管用。”

第二天起早,骆世宏便四处打听,两日后在南城附近找了个小宅子,价钱不高,便买了下来,当天晚上,就把家人召集在一起,商量分家。

骆世良这家伙确实聪明,立马意识到,两个哥哥是要把自己赶出家门,他眼睛一转,随即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咱爹临走时说了,只有我成了亲才能分家,现在就要赶我走,也太不顾念兄弟情义了,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哥哥他们不要我了。”

骆世良是个好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悲怆,搞得哥哥嫂嫂软了心肠,也流了眼泪,他顺势趴杆,拉着两个哥哥的手,说道:“大哥二哥,我可是你们的亲弟弟,只要不赶我走,说什么都行。”

又哭又哄,一下子把骆世宏兄弟弄得没了脾气,骆世良见此,擦了擦眼泪笑道:“我就知道哥哥疼我,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说完,蹦蹦跳跳回了屋儿。

这时候,骆世宏才缓过神儿来,生气道:“这家伙真贼,知道我们的痛处,哎!他要是把这心思用到正途,必定有一番大作为,可惜了。”

骆世召擦了擦眼泪,说道:“大哥,您就别说可惜了,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就是我们兄弟三一辈子不分家,我也愿意,可现在是要想法子让老三改邪归正啊?”他的这句话,让几人冷静下来。

月秀出身没落大户,自小受家庭熏陶,颇有谋略,她说道:“三弟这个人虽然纨绔,但他对女色却不沾染,你看他除了喝酒斗鸡、驾鹰遛狗外,从不去烟花之地,每每说起这等事,都是义愤填膺,而且他读过书,很有君子风范,我们不如在此下手,让他自己甘愿离开。”

巧兰是个直性子,催促道:“哎吆我的大嫂,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急死个人。”

骆世宏兄弟俩也把目光投向李月秀,意思很明白,就是让她赶紧说个法子。

月秀想了想,凑到三人跟前,小声嘀咕了一番,三人听完表情都很诧异,特别是杨巧兰,眼睛瞪得好大,脸色发红。

骆世召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就按大嫂的法子办,为了老三的将来,豁出去了。”

“啊!真来啊。”杨巧兰脱口道。

“哎呀!做戏嘛,就这样办吧,我们再详细合计一下。”骆世召说完,三人又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

时间转眼过去两个月,到了这年八月十五,当天晚上,大家欢坐一堂,喝酒赏月,相聊甚欢,好不快哉!

骆世宏今天很高兴,拉着两个弟弟不停饮酒,骆世良好酒,来者不拒,骆世召喝了几杯后,说道:“今天高兴,老三你陪着大哥多喝几杯,今晚该我值夜,等会儿我要去铺子,就不能陪你们尽兴了。”

“放心,我和大哥不醉不休,哈哈!”骆世良说完,一口饮尽杯中酒。

临近二更,骆世召起身出门,去了铺子,骆世良和大哥骆世宏,都已喝得大醉,他迷迷糊糊站起身,往自己屋子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便歪坐在地上。

这时候,骆世宏突然清醒,骆世召也从门外走进来,兄弟俩使了个眼色,搀起了骆世良。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世良隐隐醒来,当他坐起来时,发现自己刚才是趴在地上,而且感觉这不是自己屋子,正在疑惑之间,旁边传来妇人的声音:“你是谁啊?”

“啊!”骆世良感觉不妙,转身就要走,巧兰此时却加大了一些声音,说道:“来人啊,有贼。”

这时候,骆世良听从是二嫂的声音,他一下愣在当场,心想:“哎呀,自己怎么会在二嫂房里,定是喝多了进错屋子,真是该死。”

想到这儿,他回了一句:“是我啊二嫂,我真该死,多喝了几杯进错屋子。”说完这话,慌里慌张出了门。

刚出门,迎面正好碰到赶来的大哥和大嫂,骆世良无地自容,赶紧解释。

骆世宏拉着他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还以为真的有贼呢,赶紧回去休息吧,玉儿他娘(玉儿是骆世宏的女儿),你进去和弟妹说一声,不是贼,是老三喝多了走错屋子。”

月秀应了一声,进了巧兰房间,骆世良则浑浑噩噩回了自己屋子,整晚都没有睡。

俩哥哥成婚时,骆世良也只有十三岁,两个嫂子待他如孩子般疼爱,虽是如此,但毕竟男女有别,虽然二哥二嫂并未在意,可骆世良在这方面是正人君子,他实在无脸面对,几日后便找了大哥二哥,同意分家,而且对所分钱财,没有过多要求。

就这样,骆世良去了南城宅子,虽说对钱财没有太多要求,但大哥二哥分给他的实在不多,心里难免有怨言,可自己做出不妥之事,也不好意思再去讨要。

自从分家以后,骆世良单独过日子,开始时他还挺高兴,因为不用再听大哥二哥唠叨了,自己虽然不会做饭,但手里有钱,出去吃便是,也能把那些狐朋狗友叫到家里热闹。

可生活并不像他相像的那样美好,分的那些钱,不到半年就花光了,狐朋狗友见他没了钱,慢慢地也就不来了。

手里没钱,吃喝成了问题,骆世良也去和大哥二哥要过,俩哥哥也象征性地给了点儿,看着手里那一串小钱儿,不由地悲愤道:“哎!分了家就是不一样,各过各的,哥哥们也不像从前那样了,看来以后得靠自己了。”

为了吃饱饭,骆世良只得出去找事做,他有些爱面子,城里人都认识他,不好意思在附近谋生活,便跑到城外五里的镇子上,在一家货栈做了伙计。

开的工钱不多,仅能勉强温饱,往日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无人接济,多年的坏习气想要改正,绝非一朝一夕,刚开始的一年多,骆世良确实吃了不少苦,这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生活的艰辛。

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骆世良毕竟是骆秉的儿子,身上流淌着父亲的血,他把牙一咬下了决心,定要改掉坏毛病,重新做人,好好过日子,不给父母丢脸。

聪明人一旦转了性子、有了决心,那是很厉害的,骆世良自小受父亲和哥哥熏陶,对生意并不陌生,再加上他头脑精明、又读过几年书,做起事来井井有条。

货栈掌柜名叫罗泰,五十多岁年纪,下面的伙计都是穷苦人,无人识字,所以自己很辛苦,账目也得亲自做,经过一年的观察,他觉得骆世良这个小伙子很不错,便让他做了账房。

骆世良做事认真,账目清楚,不仅如此,他头脑还灵光,经常给掌柜出主意,建议他进些什么货,包括对车把式的管理。

罗泰觉得骆世良的建议很不错,纷纷采纳,没过多久,货栈兴隆起来,年底一结账,发现比上年多挣了五成。

罗泰非常高兴,此后便把大多事情交给骆世良,他自己也快六十岁年纪,也想着解解劳,享受天伦之乐。

转眼又是三年,骆世良二十四岁了,往日的那些坏习气,早已改的干干净净,他越来越觉得后悔,后悔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后悔自己当年不听哥哥的话。

眨眼进了腊月,由于天寒地冻,货栈暂时没了生意,罗泰按红利给了骆世良不少钱,让他回家休息,好好过个年,等出了正月再来忙活。

骆世良在集市打了两壶酒,割了几斤肉,又买了些熟食,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当他快到家时,发现大哥和二哥站在门口,满脸笑意看着他。

这几年来,骆世良只有清明祭祖、中秋团圆,以及除夕时才会去大哥二哥那儿,他心里带着愧疚,平日不过去。

俩哥哥见他回来,笑着走上前去,大哥骆世宏开口道:“世良,放下东西跟我们走,今天大家热闹热闹。”

骆世召也笑道:“是啊老三,赶紧把东西放下,我们回家。”

骆世良有些惊讶,问道:“大哥二哥,今天才腊月十三,离过年还半个多月呢。”

二哥骆世召性子急,催促道:“哎呀!总归是有好事儿,赶紧把东西放下,别废话了。”

看来是真有事情,骆世良赶紧开门,放下手里东西,把驴子拴到圈里,添了几把草料,跟着两个哥哥回了家。

一进家门,几个侄子侄女跑出来,一口一个三叔的喊着,两个嫂子正在厨房忙活,见他来了,欢喜道:“三弟屋里坐,饭菜马上就好。”

不多时酒菜摆上,非常丰盛,骆世良有些着急,问道:“大哥二哥,你们知道我性子急,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什么事啊,不然酒都喝不舒服。”

骆世召笑道:“哈哈,还是这个性子。”

骆世宏让两个弟弟坐下,端起酒杯,对骆世良说道:“世良,今天可是大日子,哥哥先要向你赔罪,瞒了你好几年,确实不对,其次呢,是我们兄弟三个重新分家,最后就是你的婚事。”

说完后,骆世宏一饮而尽,接下来的话,让骆世良大吃一惊,同时又感激涕零。

原来当年自己睡到二嫂房里,是大嫂设计的一个“色局”,抓住了骆世良软肋,让他自己不好意思,甘愿分家搬出去,至于把他抬进二嫂房里的人,自然是两个哥哥了。

此时,两个嫂子也进了屋,大嫂李月秀说道:“都是嫂子不好,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让弟弟不好意思了好几年,嫂子自罚三杯,给弟弟赔礼了。”

“还说呢,为了配合你们,我可是冒着名节之忧啊!”杨巧兰就是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她这话一开口,大家都笑了。

骆世宏接口道:“不怕世良你生气,当年你真的有些不对,我和你二哥也是没了辙,才用了这个法子,让你经受一下生活的苦难,改掉那些小毛病,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暗中观察,你有今天的成就,哥哥为你高兴,当初分家时,我们三兄弟是均分的,你的那一份,我早已存在“永记”钱庄,这是存单,你好好收着,我和你嫂子还给你择了门亲事,那女子不错,是北城郭秀才的小女儿,改天大家见个面,把婚期定下,东街赵掌柜的那所宅子,我已经买下来修缮一新,就做你的婚房吧。”

到了此时,骆世良才明白哥嫂们的苦心,他不由得鼻子一酸,落下眼泪,跪在哥嫂面前,泣声道:“都是弟弟当年不懂事,害的哥哥嫂子忧心,我......”话到这里,他已泣不成声。

两个哥哥搀起弟弟,三兄弟手挽手,骆世宏道:“一母同胞,骨肉亲情,世上还有比我们更亲的吗?”这话说完,兄弟三人都落了泪。

第二年春上,骆世良迎娶郭氏进门,成婚不久,货栈掌柜罗泰生了病,他的两个儿子都未从商,罗泰便将货栈转让给了骆世良。

骆世良接手货栈后,扩大经营,七年后成为亳州最大的货行,生意兴隆,郭氏也给骆世良生了两男一女。

骆世宏和骆世召这对孪生兄弟,一直相处和睦,共同打理布庄,生意也很红火。

每月初一,三家人都会聚在一起,热闹一大天,逢年过节就更不用说了,直到许多年以后,儿孙们都已个子高就,但兄弟三个依旧如此,亲情对他们来说,太甜蜜了。

传统的中国社会是个伦理社会,中国人往往把家族血缘关系投射到社会上,成为行事处世的原则和方法。比如说“义结金兰”就是将兄弟(姐妹)关系社会化的产物。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这是成书于康熙年间的蒙学读物《弟子规》的开篇之语。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古人最为重视的两大品格是“孝”和“悌”。

其中“悌”是对家族中兄弟姐妹之间的品行要求。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这样解释:“悌,善兄弟也”。就是要提倡兄友弟恭,团结友爱。

“悌道”一直是中国家庭教育的重要内容。林则徐著名的“十无益格言”中有两句:“父母不孝,奉神无益;兄弟不和,交友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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