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万箭穿心般的痛从额头传到四肢百骸,余相思觉得她要死了。
可她不能死。
她肚子里还有面前这个男人的骨肉,“司徒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我的?”司徒兆就象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你天天与司徒谨睡在一起,还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
余相思,你个卑鄙无耻的贱—妇,朕从前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了朕,你进宫嫁给司徒谨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才不过数月他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变成阶下囚了吧?”
“说,兵符在哪里?”司徒兆狠狠揪起余相思额前的碎发,露出她饱满白皙的额头。
一缕发丝飘落,带起点点的血意,余相思头皮发麻,痛得全身都是冷汗,迎上司徒兆深冷的目光,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我……我不知道……”
“朕再问你一次,兵符到底在哪里?”司徒兆指尖漫不经心的拂过余相思柔嫩的肌肤,唇角全都是冷笑。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里。”余相思挣扎了一下,想要避开司徒兆的手指,可她动不了,她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四个铁环中再吊在半空,此时,只能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真的不说?”司徒兆唇角微勾,俊美的容颜凑近了余相思的耳鼓,一抹她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男性气息拂在她的耳际,她浑身一颤,时光仿佛就回到了从前,他是那样的爱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余相思满眼都是泪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她若真有兵符,又岂会不给他?
“来人,拿银针上来。”司徒兆一声厉喝,眸光随意的将余相思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最后视线停留在余相思高耸的腹部上,“余相思,你若不交,朕就先处罚你,然后就是……”
眼看着司徒兆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腹部,余相思慌了,“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余相思,你这么贱,朕就赐给你一个‘贱’字在这里,如何?”他说着,拿过了一旁宫女呈上来的长针,毫不怜惜的狠狠的扎在余相思的额头正中。
顿时,一滴血珠沿着余相思的额头滚落,流到唇角,一片鲜红。
余相思疼的浑身全是冷汗,她咬牙解释道:“司徒兆,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里,我就快要生了,等我生了,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所谓生死了,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司徒兆长指狠狠抬起余相思的下颌,冷冷的道:“你休想,拿不到兵符,朕不会放过你这个贱—妇。”
他说着,手里的长针缓缓拔起,再慢慢落下,然后,就象是绣花一样的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血沿着额头一滴一滴滚落,余相思原本精致无双的一张小脸上已经红鲜鲜一片了。
02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和阿谨……”
“阿谨?你叫得好亲热呀,果然是‘伉俪情深’,不如,就让朕亲身体验一下你和你的阿谨是如何的伉俪情深吧。”嘲讽的说完这句,司徒兆转头,“带司徒谨。”
很快的,司徒谨就被带了进来。
余相思看着满身是血淹淹一息的司徒谨,瞪大了眼睛,“你……你对阿谨做了什么?”
“你该问的是朕要做什么,而不是朕做了什么!”司徒兆冷笑一声,俯首看着她满是鲜血的小脸,一丝快意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勾上他却是为了司徒谨,还为了司徒谨偷了他的兵符,想想就让他觉得厌恶觉得恶心。
这样的贱—妇他给她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告诉朕,兵符在哪里?”
“皇上,我真的没拿你的兵符,阿谨也没有。”
“是吗?”司徒兆冷笑着转过了身,徐徐走向司徒谨。
“司徒兆,你不要动他,他真的没有拿你的兵符!”看着司徒兆的一举一动,余相思慌了,算计他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和司徒谨,她要怎么说他才相信呢。
司徒兆丝毫不理会余相思,一脚踩在司徒谨的胸口,冷冷的道:“司徒谨,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兵符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司徒谨,倘若你把兵符交还给朕,朕便答应给你留个全尸,否则,朕不止是要把你撕了喂狗,还会在你面前玩弄你最最心爱的皇后。”司徒兆说着的时候,目光徐徐的掠过余相思,仿佛她就要是他的玩物了。
司徒谨气若游丝的低喃着,“司徒兆,你放了相思,她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司徒兆落在司徒谨胸口的黑底云靴狠狠一碾,“说,兵符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司徒谨一口鲜血喷出口,全身上下已经没一处好地方了,若不是撑着一口气想要再见余相思最后一面,他活不到现在。
“还不肯说?呵,那就休怪朕玩弄你心爱的皇后了。”司徒兆说着,转身便朝着吊在半空中呈大字形的余相思走去。
“司徒兆,你会后悔的。”司徒谨双目如赤,挣扎着想要起来去拦住司徒兆,可起了又起,手筋脚筋全被挑断的他根本起不来。
司徒兆低低笑道:“余相思,你真—贱。”
“司徒兆,你不要这样,不要……”余相思一脸惊惧的看着眼前的司徒兆,她那么的爱他,他却要如此的对她,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甚至是司徒谨的面要玩弄她羞辱她,这让她情以何堪呢?
他怎么可以当着司徒谨的面如此的霸占她的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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