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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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逃婚路上花光了银两,跟一美男混吃混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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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无业游民白央央的求职路

自从白家最小的姑娘白吾栖与三十三天上的祁阳帝君成亲之后,白央央每天都被催婚。

昆仑山上住着白泽一族,白吾栖是白央央大哥的女儿,也是白央央他们这一辈下面唯一的孩子。

正是因为有了白吾栖,白央央这一辈才一跃成了长辈,不仅年纪跟着涨,辈分也跟着长了。

紧接着,白吾栖背着他们默不作声的谈了个恋爱,之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亲,导致白央央这个作为白家年纪最大的姑娘一下子成了众人催婚的对象。

白央央对白吾栖简直是恨得牙痒痒。

催婚大队来势汹汹,白央央万般无奈之下连夜打包了行礼跑去凡间逃难去了。

“这个世界对单身狗真是越来越不友好了。”

白央央咬牙切齿,捏了个诀隐了仙身,在凡间找了个客栈住下。

凡间她经常来的,这里比九重天三十三天乃至昆仑山都要有意思得多,只不过在凡间有两点不好:一是做什么都需要银子,她有好几次就是因为没带银子吃了不少苦头;二是这里不能用仙术,在凡间就要遵守凡人的规矩,使用超能力是会遭天罚的。

不巧的是,白央央此次来凡间来得匆忙,身上也没带多少银子,她算了一下,若是按这个花钱的速度下去,最多只能住十来天的客栈银子就花完了。

按照她来凡间多次的经验,照这样下去还不想办法挣银子的话,她就得饿死在这里。

白央央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就地取材……一个为了躲避催婚勇于逃到凡间去的姑娘是不会畏惧这种小事的。

次日一大早,人送外号“冰山脸”的客栈老板才刚刚一站到柜台前,就被匆匆忙忙跑来的店小二差点撞得个四脚朝天。

冰山脸实际上一点都不冰山,他往那柜台前一站,基本上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他笑得露出标准的八颗牙。

冰山脸是店里的员工们略带调侃取的别号。

店小二往那柜台前一趴,隔着偌大的柜子抱着冰山脸的手臂哭:“老板,不好了!咱们后厨来了个神经病!”

“神经病?”冰山脸来了兴致,“什么神经病?”

“是、是个姑娘,一大早就跑到后厨来要给咱们洗盘子!”

“还有这种好事?!”冰山脸两眼一放光,从柜台后面“哧溜”一下就跑到了后厨房去。

小二在旁边目瞪口呆,“老板,我还没说完呐……那姑娘把咱们后厨的碗全都打烂了……”

可惜冰山脸过于兴奋,整个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哪还管得了那些?

冰山脸原名楚钟黎,是从哪儿来的没人知道,后来在这小镇里开了这家客栈兼食肆,凭借着他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一步一步把生意做了起来。

主要是他服务态度比较好,加上人也长得很好看,相较之下大家就比较愿意给他面子。

事实证明,长得好看有时候还真有用。

楚钟黎兴冲冲的跑到了后厨。

整个后厨一片寂静,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站在洗碗的池子旁边,苦着一张脸看着众人。

“干什么呢你们这是?”楚钟黎上前去,“一堆大男人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也不害臊!”

后厨掌勺的张大厨一听,顿时两眼放光,慌不迭的领着众人跑了,留下楚钟黎一脸懵。

方才那个苦着张脸的姑娘嘴巴微微扁着,十分委屈,还默不作声的悄悄用裙子在遮挡着什么。

楚钟黎正要说话,突然间就看到她脚下裙边漏出来的几块碎片。

他心头一咯噔。

姑娘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他,默不作声的用脚后跟又往后扒拉了几下。

楚钟黎“哧溜”一下挪过去拉开她,顿时头顶一阵拔凉。

“姑娘,”楚钟黎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在下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为何要这样对在下?”

“我那个,我其实是想来洗碗的来着……”白央央无奈一声叹息。

“我们客栈没有要客人洗碗的习惯的呀!”楚钟黎也跟着无奈的叹息。

白央央眼珠子咕噜一转,嘿嘿笑着上去扒拉他。

楚钟黎打了个寒颤:“你别扒拉我……”

白央央锲而不舍:“你看,你们客栈没有要客人洗碗的习惯,但是我自告奋勇,这算不算是大功一件?”

楚钟黎正要反驳,白央央又继续道:“就算我把你家碗打烂了,可凡间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知者无罪,对!我是不知者,打烂碗无罪!”

楚钟黎想说,不知者无罪不是这么用的……

姑娘又道:“终上所述,我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不过我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我不邀功的,我会在你家客栈帮忙干活赔这些打烂的碗,老板你只需要免我吃饭住宿就好了!”

楚钟黎被这姑娘各种乱七八糟的词语搞得眼前冒金星,又被她那些狗屁不通的逻辑绕得脑瓜子嗡嗡的响,好半晌,他才吞吞吐吐出了一句:“姑娘,你这多少有点道德绑架了吧?”

“诶,此言差矣,我在不确定老板你有没有道德的情况下是不会绑架你的。”白央央一本正经,“我是在跟你分析利弊,老板你意下如何?如果还有意见的话,我可以继续跟你分析分析……”

“打住!”楚钟黎被这姑娘一张巧嘴折服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于是就这样,白央央在凡间找到了她的第一份工作。

2.两朵常开不败的花

楚钟黎思来想去,觉得让白央央在后厨洗碗的话要不了多久他必定会赔得倾家荡产,于是他灵机一动,让白央央站在门口招揽客人。

白央央那口才,放在那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很快同舟客栈又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冰山脸在里面笑得像朵花一样,白央央在外面笑得也像一朵花一样。

两朵常开不败的花搞得同舟客栈莺歌燕舞,一时间生意爆棚,白央央还用她那独树一帜的吆喝方式引领了这条街的营销风潮……

“走过路过的大伙伴小伙伴兄弟姐妹亲戚朋友来看一看了啊,咱们客栈吃饭住宿唱歌跳舞一条龙服务了啊,走过路过机会不要错过啊,好机会不是天天有,错过就没有了啊……”

“外面的西北风哪抵屋里的暖堂炉啊,该喝酒的年纪就不要保温杯泡枸杞了啊……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啊……”

楚钟黎看着门口那一蹦一跳、说着说着还唱起来了的女子,一时间上下眼皮子就跟抽筋了似的。

他的心在滴血。

他的客人们得要有多大的心,才会在看到个神经病一样的姑娘在门口唱歌跳舞还敢走进来的?

后来经店里的伙计提醒,楚钟黎才反应过来,其实客人们在看到这么个神经病在门口还愿意走进来,主要是白央央长得十分好看。

白央央特别喜欢穿浅绿色的裙子,往那门口一站,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袅袅婷婷的一个美人儿如同刚露新蕊的芙蓉。

地下的凡人没见过仙女,都觉得这女子长得十分不凡,有些风流公子甚至从很远的地方赶来只为一睹芳容。

有时候楚钟黎站在柜子后面往外看,目光落到那姑娘脸上时,也会有片刻的失神。

于是楚钟黎就不开心了。

店是他的,白央央是他力排众议招的,白央央吃他的住他的,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看呢?

于是楚钟黎就忿忿的把店关了,把白央央藏到后院去。

“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是不好的。”

楚钟黎意味深长的说道。

白央央很是无辜,“不是你叫我去门口站着招揽客人的吗?”

楚钟黎被哽了一下,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于是他眸光一转,让白央央以后就留在后院负责看守物品,不得再去前面抛头露面。

白央央逆来顺受一副随你怎么安排的样子,楚钟黎是老板,他说啥就是啥吧。

白央央没在门口几天之后,前来的客人们就不乐意了,吵着要么白央央出来,要么就退银子他们去别的地方住,一时间客栈吵得不可开交。原本以为楚钟黎这个财迷会再把白央央叫出来的,谁知他竟然把客人的钱全部退了。

整个客栈陷入一片萧条。

外人都道楚钟黎是疯了,客栈的伙计们却是看着白央央笑得意味深长,只有白央央莫名其妙。

这孩子至今单身也不是没原因的,这万儿八千年来,她硬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断了自己所有的桃花。

眼下她就一心忙着守后院,以及时不时的爬到墙头去看看昆仑山有没有亲戚下到凡间来。

客栈生意不好了,楚钟黎就闲了下来,一有空他就往后院跑看看白央央有没有拆他的家,然后时不时的就看到白央央在墙头上眺望远方。

楚钟黎已经习以为常了,动作娴熟的挪到白央央面前去,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惆怅道:“白央央,要下雨了。”

白央央抬头看了一眼天:“天上那群老年人如今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人间的天气越来越变化无常。”

“啊?”楚钟黎一脸懵,“什么是人间的天气越来越变化无常?说得好像你不是人间的一样。”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仙女!”白央央一本正经地反驳。

楚钟黎一本正经的翻白眼。

风吹得路面上的灰尘也被掀了起来,好像一层淡黄色的薄纱。

两人并肩坐在屋顶上,动作竟是难得的一致。

“其实,这两年的天气确实挺诡异的。六月天会飘雪,寒冬腊月会突然热得连被子也盖不住。”半晌,楚钟黎若有所思的看着白央央,“我总觉得,这奇怪的天象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

白央央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这人天生一双眼睛就带着笑,即使在跟你说什么很严肃的事情也是带笑的。

白央央叹了口气。其实神仙做久了也挺没意思的。

“你叹气做什么?”楚钟黎眼睛带笑看着她。

“我在想你刚才的问题。”白央央道,“这奇怪的天象,是不是在预示什么。”

楚钟黎笑了笑,明朗的脸,笑起来很好看,“我就是随口一说,要下雨了,进去吧,今天额外允许你不用守院子了。”

白央央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遥遥的天际,乌云翻滚,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应该是要下暴雨了。白央央跟楚钟黎关了客栈门进了屋。

两人刚刚进屋,外面就狂风扫枝叶,霎时间有什么东西砸到了房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白央央道:“这是在下冰雹吗?”

“有可能下的是冰棍。”楚钟黎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早已习惯了这种诡异的天气。他淡定的取了几个小菜出来,又从柜子里取了瓶上好的花雕。

天色黑沉,明明才中午,屋里已经要点起灯来才能看得清了。

白央央才来凡间几个月,还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天象,心中有些惶惶然,“这会不会下着下着就把房子给掀翻了?”

楚钟黎仍旧淡定的给她倒了杯酒。

外面黑沉沉的一片,白央央这个神仙心里直打鼓,楚钟黎这个凡人却安如泰山。

“放心吧,就算这天地都毁灭了,咱们同舟客栈也不会被掀翻的。”楚钟黎安抚她,“多喝二两酒,见了皇帝你也能横着走,来,喝!”

白央央:“……”

这凡人的心也忒大了点。

她赶鸭子上架一样的表情,勉为其难的跟楚钟黎碰了个杯,心里也在默默决定,等会儿不下冰雹了,她要捏个诀绕开昆仑山去九重天问问这凡间的天气是怎么回事。

“其实啊,关于这天气异变的事情,我倒是听过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喝了二两酒的楚钟黎看着白央央。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楚钟黎的眸子里似暗藏着些什么翻滚的情绪。

浓稠得像外面一眼望不到头的天色。

白央央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楚钟黎从来都是笑眯眯的,难得看到他有这副模样。白央央想,这眼神好熟悉啊,好像曾几何时在哪里见过。

可她白央央混迹江湖几百年了,认识的男同胞无外乎就这么几个,她发誓她没有失忆,她从来不认识楚钟黎。

一定是被他骗着多喝了两杯酒,喝得有点飘了,都出现幻觉了。

白央央晃了晃脑袋,道:“神话故事吗?神话故事的主角大部分都是我认识的那几个老祖宗,没什么稀奇的。”

楚钟黎哑然失笑,“你是真的喝多了。”

白央央撇撇嘴,“那行,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仙君还是什么帝君,我都能给你一一细数出来。”

“传闻说,魔界有一个长相十分出众的七皇子,他出生的时候三界异象,连九重天都惊动了,此事你知道吗?”

楚钟黎笑着问他。

他那笑容,倒好像他才是个神仙,在讲自己身边发生的奇闻趣谈一样。

白央央无暇管他的表情,对那魔族的皇子倒是来了兴趣,“魔界还有这样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看,我就说你不知道吧?”楚钟黎哈哈大笑,“你还好意思一天天的说你是仙女呢!你这仙女还没有我这凡人知道的多!”

白央央气急,差点一碗酒给他泼到面门上去。

“你这凡人知道的多,那你倒是继续说来听听!”

“传说这魔族的七皇子自小就十分优秀,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可惜这优秀的人就是没逃过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

魔族的七皇子名唤祁檀,出生开始就天降异象,这是魔族从未有过的事情。

他的魔尊父亲认为他将会是改变魔族的人,因此一向对他管教严苛。

其性质有点像凡间某个会引蝴蝶的姑娘。

这被管教严苛的人,一向六根清净,连魔殿都不出半步,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怎样才能更优秀一点。

然后有一天,他突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于是他就来到了著名的风景名胜区:昆仑山。

由此,就开启了一场狗血的旷世绝恋……

白央央听到这里,原本还很好奇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这后面分明就是在瞎说八道了。

她翻了个白眼,“是不是那魔族的七皇子看上了昆仑山上的哪个姑娘了,放弃了大好前途也要把那姑娘追到手?最后他好不容易追到了那姑娘,然后他爹魔尊从中阻拦,父子两人打了一大架,打得天地变色,从此这凡间就常常出现这种怪异天气了?”

楚钟黎“咦”了一声,“你咋知道的?”

白央央翻了个白眼,“我在学塾上二年级的时候老师就经常跟我们讲这种套路的故事,到现在我反手就能写十个。”

说完,她就起身去收拾碗筷去了。

楚钟黎呆了小半晌,赶紧站起来从她手里接过碗,“不要动我家的碗!”

白央央扁扁嘴,默默站到一边去了。

3.半路被劫

那场冰雹下了半天,到晚间的时候终于停了,乌云散开之后,天已经黑了。

这时候天上又纷纷扬扬的落下了一场大雪。

四月的天气,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也是说不出的诡异。

楚钟黎却是兴致很好,又兴冲冲的抱出了两坛雕花酒。

白央央懒得在那里听他讲神话故事,自己先去睡觉了。她决定等雪停了天气好一点再去九重天,现在天气这么恶劣影响飞行,万一途中遇到气流颠簸啥的,她一不小心颠到昆仑山上去,这么多天的努力又要白费了。

自从来到凡间之后,她完全隐去了仙身,一般人很难找到她在这里。

没有了催婚大队,她感觉世界真是如此的美好。

这场雪下了有十来天左右,中间下了又晴,过两天又下,总之没有一天天气好的。

同舟客栈在风雪里瑟瑟抖着,时不时来两个客人都是随便喝点酒吃点肉就走了,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大消费。

天气冷了,白央央又没有仙气护体,就偷懒跑到灶炉边烤火。

她想去帮楚钟黎做点什么,可做饭她能把饭全烧焦,洗碗她能把碗给打碎,烧个火她能把厨房给点了……

远离白央央保平安,楚钟黎毫不客气的将她撵回灶炉边去了。

于是下雪的这些天,她就很无聊,每天游手好闲的在楚钟黎的眼皮子底下晃啊晃。楚钟黎也很无聊,于是就把伙计们赶回家了,他自己洗手作羹汤。

客栈里就白央央和楚钟黎两人,偏偏他每天还要三盘六碟搞得那叫一个丰盛,白央央怀疑他是不是想把她养肥卖掉。

看着楚钟黎在灶台边炒菜的背影,她不知为何心里竟生出了丝暖意。

神仙们不用吃饭的,昆仑山上没几个能拿得出手的厨子,她上次见人做饭还是一万年前她二哥追青丘一只九尾狐的时候。

白央央看着楚钟黎的背影失神,对凡间的眷念更深了。

这人间烟火味,不仅抚凡人心,也抚神仙心呢。

4.在祭坛上

大半个月之后,天气总算是正常了。

白央央这日趁着楚钟黎去买菜了,自己偷偷摸摸的溜出了门。

她算过了,从这里去九重天,一来一回刚好可以在楚钟黎回来之前赶回同舟客栈,楚钟黎不会发现她上了趟天的。

于是白央央就腾了个云往九重天去了。

许久未用仙法了,腾着云在半空中一时间还有点头晕,她晃了晃脑袋,循着记忆中那条离昆仑山比较远的路线飞。

飞着飞着,她好像有点迷路了。

白央央有一个很大的缺点:路痴。

这也是她为什么到凡间之后在同舟客栈住了那么久不敢乱跑的原因——她容易迷路。

她飞着飞着,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正要转身时,突然一道炸雷在头顶裂开,天空霎时间阴云密布,云层一层一层向她压过来。

一股寒气瞬间向她扑过来,白央央急忙闪身躲开,可紧接着,更多的寒气从四面八方齐齐向她涌来。

乌云便成了黑云,她的视线里全是黑色,那股寒气紧紧束缚住她,叫她动弹不得。

白央央感觉身体都在被什么东西往一个点挤压,意识就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浅淡。

昏迷之前,她隐隐看到一个九头身的魔兽从黑暗中走出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央央仍旧感觉全身冰冷,寒气似乎在往她的骨头缝里钻。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架在半空中,脚底下全是魔族的士兵。

而在她的脚底下,是一个祭坛,那个昏迷前看到的九头身的魔兽就坐在她的正前方,凶神恶煞,长得十分可怖。

白央央突然想到楚钟黎给她讲的那个神话故事,想到了那个七皇子的父亲魔尊大人。

魔族不是传说中的,是真实存在的。当年他们举兵攻打昆仑山要夺白泽一族的时候吃了败仗,这些年一直在天族的监管之内夹着尾巴做人。

魔族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白央央猜测,她被绑到这里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哪个神仙知道。

祭坛下面是极其寒冷的,她全身都被冻僵了,四周一片寂静,正对面高高在上的那个九头身的魔尊冷笑声格外清晰。

“你时隔这么多年又落到了我手里。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儿子就这个毁在你手里,今日我就要用你的血祭天,以泄我这么多年来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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