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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和尚深夜敲门,妇人热情款待,和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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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建文年间有个永年县,有一对夫妻在县城以卖烧饼为生,男的叫朱大志,女的叫苗凤莲,在他们店旁有家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王记酒馆。

王记酒馆有道特色菜“一烩鲜”远近闻名,这道菜每天只做十道,吊足了吃货们的胃口,据说这道菜用鲜嫩的老鼠肉做菜,吃过的人都称赞是人间绝味,回味无穷。

说起王记酒馆的老板,却不像表面那么风光,他虽然家财万贯却是孤苦一生,有算命的说他克妻克子,妻子三十岁时去看花灯溺水而亡。

儿子二十年前充*失去下落,三个女儿们又嫁的太远,对他不管不顾。

在他生命尽头,多亏朱家夫妇照料才得以善终,在老头子咽气前一天,他认了朱大志为干儿子,并把王家菜的手艺传授给了他。

料理完王老头子的后事后,朱大志和媳妇商量:“这店铺日后真有王家人找来怎么办?”

媳妇给他出了个主意,反正朱大志打小就是个孤儿,为了把王记菜馆接手过来顺理成章,索性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王姓,对外宣称他是王老头子的亲侄子,这样说王家人找来也不理亏。

王大志很会做生意,他接管酒楼后,先将原来的菜价调成了平民价格,扩大了客流量,又开始招商融资,准备在县城开第二家店。

十里路外的钱庄老板左大贵慕名找王大志合作,因为他俩志趣相投又能互相扶持。

左大贵成了王家菜馆的第二大股东,除了菜谱他不知道,店铺的运营情况他基本了然于心,他与王大志把生意做大后,经常在一起花天酒地。

一日,王大志三杯酒水下肚,左大贵凑近说:“王兄,嫂子最近可有喜呀?”

王大志忿忿地说:“别提了,你这嫂子肚子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左大贵又压低嗓门问道:“上次李掌柜开的那个药方,嫂子吃了没?”

王大志不假思索地说:“吃了吃了,还招你嫂子埋怨了,她说自己没病,还怨我是没把的葫芦—抓不住。”

左大贵一听,打趣地说道:“再好的种子遇到旱地也没辙,王兄,你这庭院几十落,就没考虑纳个妾室吗?”

这句话戳中了王大志隐秘的心思,脸腾的红了,他小声回道:“兄弟,休说这样的话,让你嫂子听到不高兴了。”

左大贵知道王大志是个耙耳朵,但没想到他惧怕妻子到如此地步,他劝王大志在家要硬气一点,惯坏了女人,在家里就没有地位了。

其实王大志有钱后,早就有了纳妾的想法,只是苗翠莲贤德本分,陪他白手起家任劳任怨婚后,除了没有生育儿女,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纳妾,听左老板这么一怂恿,他的良心瓦解,纳妾的小心思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赶忙向妻妾成群的左大贵讨要个无双的计策,谁知被左大贵狠狠奚落了一番:“自古以来,女子从夫无后为大,她多年来未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就是她最大的错,换作是我,早就把她休了!”

被这话一激,王大志也想起自己多年膝下无子很没面子,在外人眼里恐怕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人了,于是他鼓起勇气回家,向媳妇说了自己的意愿。

没想到,苗翠莲哭哭啼啼一番后,竟然允许了,她对王大志说:“纳妾可以,但是不准沉迷男欢女爱,忘了正经营生。”

王大志娶的二夫人崔小蝶是左大贵介绍的,这个崔小蝶原本是桥东头李木匠的三女儿,后来被父亲卖进青楼换钱,但是这个姑娘心气很高,只想攀附权贵,不想流落风尘。

左大贵看到这个小女子善歌舞,又懂琴艺,所以就买到自己店里做事了。

这姑娘性子机灵,二八年华,明眸善睐,一张巧嘴很会讨顾客欢心。

王大志早就对她暗送秋波,知道左兄介绍的对象是她,心中也是窃喜。

娶了娇妻后的王大志脱胎换骨一般,为了尽早抱上儿子,没日没夜与妾室进行鱼水之欢,苗翠莲将日渐颓靡的丈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宽慰自己等到夫君有了孩子就回心转意了。

王大志大婚后,淡化了对店铺的管理,他与左大贵结拜为异姓兄弟,并把制作“一烩鲜”的秘诀传授给了他,兴许是觉得对不起妻子,王大志将老店铺交给妻子苗翠莲管理,一时间,两家店铺都被打理的红红火火。

半年后,妻子和小妾接连怀孕,王大志觉得喜上加喜,走在路上时常哈哈大笑起来。

有位道士在人群中端详了他片刻,走到王大志跟前脱口而出:“你印堂发黑,要倒大霉喽!”

跟随的下人勃然大怒:“我家老爷有福气的很,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大志示意下人不必理会,丢下一腚碎银潇洒离去了。

次日,一行车夫吃了王记酒馆的饭菜后,便上呕下泻,嘴唇发紫,这病也不是平常的痢疾,奇怪的很,不能见风,不能见光,听到声音耳朵便会剧痛无比,经过郎中诊断,他们食物中*了。

作为菜馆的大掌柜,衙役把王大志押到了地牢审讯,官府传话:若是三日内有人*发身亡,王大志就以杀人罪论处。

苗翠莲得到这个消息,脑袋一热,差点晕厥过去,崔小蝶忙扶着她,泪眼盈盈地安慰道:“姐姐,现在咱家就剩下你一个主心骨了,你千万不能倒下啊。”

苗翠莲强撑镇定地说:“妹妹,没事,我一定会把大志救出来。”

第二天天微亮,苗翠莲包好银子,带着家丁去找左大贵商量办法,她和左大贵带着银两和郎中挨个拜访那些中*的车夫。

看着昏迷不醒的车夫,郎中也叹道这病太怪太难!一个个吊着一口气,不死不活。

半天下来,苗翠莲一无所获,回想起这群马夫怪异的病状,她不禁怀疑这群马夫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她叫上几个家丁,陪她去山上找修道之人瞧瞧。

其实城中的山上并没有什么有名的道观和庙宇,但是传说在山崖下的洞穴里有位半仙在修行,他仙风道骨,仁心宅厚,心善心诚的人去求他,一定会给指点迷津。

傍晚,苗翠莲和两个家丁在崎岖的山路上踱步前行,转眼间夜幕拉下,家丁回去叫人了,苗翠莲仍然秉着烛火在山中寻找仙人住的洞穴。

走了几百步,怀孕身重的苗翠莲找到一块青斑石卧下休息,双眼微闭之际,隐约传来小孩子的声音,“母亲,别找了,那仙人已经得道飞升了。”

苗翠莲听到有小孩与她对话,吓得一激灵,声音颤抖地询问:“你是谁?不要躲躲藏藏的吓我,快出来。”

这时,声音又响起:“母亲,我是你肚子里的孩儿,你不要害怕,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你望向你的左脚边。”

苗翠莲抬起脚,向左边一探,踩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她低头一探,是一只雪白色的狸猫。

她轻摇了下狸猫的脑袋,又凑近一些,试探鼻息,竟没有一点回应,她猜想这只狸猫已经咽气了,她给狸猫翻了个身,发现身体早已僵硬。

“唉,可怜的小猫,若是我能提前几日上山,就不会让你在这荒山野岭饿死冻死了。”苗翠莲用怜惜的语气说道。

“咱们也同是可怜人,我那夫君要是活不成,我也会到地府陪他,到时不巧咱们就见面了。”

在这荒郊野岭,能有活物生存,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想到这,她扶着腰,拖着笨重的身子,朝着狸猫的尸体磕了三个头。

“如果这里有神仙,就祈祷你下辈子托生到个好人家吧。”

苗翠莲抬起头,狸猫的身体突然泛出朱白色的光芒,她想这狸猫也是通灵性的,既然遇到就是有缘,她不忍看到它的尸体被鸟类蚕食。

于是苗翠莲决定给找一个安全之地,把狸猫的尸体葬了。

天大亮,王府的下人见苗凤莲还没有回来,便出门寻找。

赶巧遇到衙役在街上张贴告示,上面画着王大志的人像,鲜红的杀字浮映在画像中间。

衙役扯着嗓子通知路过的老百姓,有人发现苗翠莲,可有悬赏。

下人们一听慌了,这下完了,王掌柜被砍头,苗翠莲再进去,这辛苦经营的家业恐怕要散了。

从山上下来的苗翠莲仿佛失了*似的在街上游荡,跟下人见面后,得知丈夫明日将被砍头的消息,这下她的心彻底凉了。

苗翠莲主动去了一趟衙门,因为有不在场的证据,她很快洗脱了嫌疑,官府看她也有几月身孕,就把她放了。

深夜,有人扣响了王家门环,一个清瘦的白衣和尚不请自来,他对苗翠莲说,他能帮王家化解这个危机。

苗翠莲含泪挤出一丝笑脸,她心中知道这件事情已无转机,但也让下人备好斋饭和茶点款待和尚。

白衣和尚本就不想久留,他婉拒了苗翠莲的热情款待,并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刻着白字的药葫芦。

“夫人你若信我,明日就将这药丸喂到那几位中*的客人,他们中的不是寻常的*,而是用妖术练化出来的蛊*,吃完药再用黑狗血。”和尚说道。

苗翠莲无奈的说:“可是要救的人已经断气了。”

和尚向前一步说道:“断气没超过一日,仍有生机。”

苗翠莲看和尚言语恳切,领会了和尚的好意,但她身旁的崔小蝶却十分怀疑,她上下打量了和尚一番,没好气的回呛道:“大师真是医术高明啊,还没看到病人就把药方开了,若有这本事,怎么没在这县上听说过您的大名?”

和尚不予理会她,淡淡的说道:“船渡诚心客,佛渡有缘人。”

话音刚落,白衣和尚便拂袖离开了,下人忙去送客,送到门口和尚化成白影飞上了青天。

崔小蝶见状吓得跪地,毕恭毕敬地念了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苗翠莲也磕头谢恩,心想:“若是有菩萨搭救,丈夫就有救了。”

次日,那群车夫吃了白衣和尚赐给的药后,从口中吐出了一条蛊虫,越是病重的人,吐出来的蛊虫就越长,这种蛊虫只产于西域一带,王大志夫妇从未离开过京城,便洗脱了嫌疑。

王大志被放出来后,城里的百姓都羡慕他娶了个好妻子,在府衙门口抬轿的下人们,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王大志因为纳妾这事,对妻子一直心中有愧,经此一事,他也越发看重与结发妻子的情义。

苗翠莲看到丈夫回来欣喜若狂,起步相迎,却被小妾崔小蝶一把拦下了,她谄媚的笑道:“老爷这一趟牢狱之灾过去了,快拿黑狗血来,清清邪气。”

王大志被崔小蝶吓了一跳,他下意识胳膊一挡,黑狗血全部泼向了苗翠莲身上,只见苗翠莲的颅顶冒出了一团*烟,待*烟消散之时,苗翠莲晕了过去。

王大志赶紧找郎中给苗翠莲看病,在扎了太溪、银泉两穴,放出几滴血以后,苗翠莲缓缓张开了眼。郎中向王大志拱了拱手,说道:“王老板祝贺你啊,瞧这脉象,你家夫人怀了双生子啊。”

王大志很是高兴,当即唤来好兄弟左大贵分享喜讯,他命下人们准备家宴。

家宴前半个钟头,左大贵就从后门来了,崔小蝶拉着他匆匆进了偏房,没过一会儿,左大贵扶着腰走出来,在赶往堂屋时,王大志与他迎面撞上,疑惑地问道:“左兄这是怎么了?”

左大贵故作镇定地说道:“前几日我跑到山上找灼华道长为你求了一道符,不小心从山坡摔落伤到了腰。”

王大志听后,感动不已,亲自把左大贵扶进了堂屋,并嘱托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即可。

左大贵很委屈地说道:“这个道长是个怪脾气,你要有求于他,必须亲自拜访才行。”

王大志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人,急切地问道:“当真有这么灵吗?”

“别在背后嘀咕他,他会知道的。”左大贵嘱咐道。

这件事自此在王大志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他心想得空一定要去见拜见这个高人。

六个月后,苗翠莲和崔小蝶都到了临产期,因为苗翠莲是高龄产妇,又加上怀着双生子,王大志总是提着心,店里生意不忙的时候,他就翻看着医书,研究着各种安胎的药膳。

一日,王大志在给苗翠莲喂药膳时,苗翠莲突然腹部剧痛,口吐*水。

王大志请来郎中给苗翠莲诊治,郎中说苗翠莲大限将至,假如分娩,恐怕要一尸三命!王大志听完这话又悲又愤,把郎中轰走了。

王大志按着医书记载,对苗翠莲一番诊治后,确实发现她脉象凌乱,气息微弱,情况很不乐观。

崔小蝶在一旁提醒王大志别忘了灼华道长,王大志突然想起来这号人物,立马前往鼠驼岭去寻找这位高手。

当王大志离家之后,崔小蝶表面对苗翠莲关怀备至,其实心里打的是另一套主意。

左大贵听闻王家的事情,也抓了几副药特意来看望,他看到苗翠莲油尽灯枯的样子,就故意提高嗓门说:“嫂子,你真是福大命大,灼华道长调制的丹药到了,快快服下吧!”

许久之后,苗翠花张开双眼,看到左大贵手中的药,疑惑的询问这药何时取来的。此时左大贵故作悲恸的说道:“这是我那好兄弟,你的好丈夫,王大志用命换来的。”

苗翠莲着急的问道:“大志怎么了?”

崔晓蝶倚着床柱,忽然泪水盈盈地看着苗翠莲说道:“大志在道观为你求符,让下人带药先走,不料他抄小路回家时被强盗杀害了。”

左大贵见苗翠莲眼眶红了,眼珠子一转,说道:“嫂子快把药吃了吧,这可是王兄用命换来的。如果你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他在地下也能宽慰了。”

苗翠莲突闻噩耗,没了求生的意志,她一边无力的抽泣,一边剧烈的咳嗽起来,身旁的崔小蝶连忙倒了一杯药水递给她。

正在苗翠莲喝药之时,一位下人连滚带爬地闯进了房门,喊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左大贵和崔小蝶面面相觑,一脸惶恐又震惊。

当完整无缺的王大志向他们走来时,左大贵脸色一白,脸部肌肉不自觉扭到了一起。

一个被自己亲自砍下脑袋的人,竟然复活了?

崔小蝶神色倒是转变的很快,抹着眼泪往王大志扑去,但是被王大志一脚踹开了。

王大志急言令色地说道:“是不是很纳闷我究竟是人是*?今天我拖着一口气来和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个了断!”

崔小蝶假装哭的梨花带雨,左大贵倒是镇定自若,他冷笑一声,拍拍手,在打扫院落的几个奴才立马把门关上了,他朝院内喊道:“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四个三白眼的奴才走了过来,说道:“老爷,得罪了。”

三下五除二,王大志被绑在了床柱上,故意让他挨着奄奄一息的苗翠莲。

崔小蝶此刻也不伪装了,投进左大贵的怀里尽显暧昧,左大贵用眼神示意下人们退下。

左大贵给王大志松绑,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让王大志给苗翠莲服下,王大志没有动作,被左大贵一脚踹倒。

这个时候,崔小蝶递给左大贵一把尖刀,阴狠地说道:“何不一起解决了他们?”

左大贵叹了一口气说:“今日是我门派的消功日,不能见血,这样吧,你帮我解决他们。”

崔小蝶像只被操控的傀儡,一脸木然的接过了刀子。

见崔小蝶逐渐靠近,王大志默念咒语,咒语生效,定住了她,左大贵一脸愕然地望向王大志:“你到底是谁?”

王大志说道:“鼠妖,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当日我破了你的蛊*,伤了你的脊骨,你为何还不吸取教训,放下仇恨呢?”

左大贵缓缓的扒开人皮,露出獠牙,狂笑道:“你们王家虐我同类,食我同类时,可曾有悔过之意?我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

王大志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的命我还你,可是我的妻儿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不放过他们?”

左大贵冷笑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我的痛苦,就要让你们百倍千倍偿还才过瘾!”

话毕,左大贵发功,一直被他用妖术操控的崔小蝶清醒了过来,她害怕的又喊又叫,左大贵一掌把她击飞了。

“既然你执迷不悟,就留不得你这个祸害了!”

雷电交加之时,两个修行者以气化身变成了原体缠斗,雷声骤,雨声急,一只雪白的猫用锋利的爪子,划破了鼠妖的胸膛……

打斗愈演愈烈之时,苗翠莲在屋里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恐怕是要提前分娩了,白猫收手,飞速回到苗凤莲身边吐出内丹,“恩人,你快张口服下,你现在还不足月,生下孩子必死无疑。”

有了内丹的助力,苗翠莲的肚子慢慢恢复了平静,但是白猫却痛苦万分,它躺在地上挣扎,从有形变成无形,在*魄飘零欲碎之时,又重生了。

看来猫有九条命是真的。

王家的下人,听到声音纷纷来到窗前张望,他们看到钱大贵倒在地上,且是一具鼠头人身的尸体后,惊恐着跑开了。

恢复成人形的白猫,短暂休憩后,化成了白衣和尚的模样,他告诉了苗翠莲事情的真相。

王大志因为杀戮了太多鼠类,用生命换取钱财本该早死,但是苗翠莲心善,感动了白猫,才让它出山来解决这一桩恩怨,其实它本可以不用下山的,只因在苗翠莲身上的保护符被黑狗血破掉了,所以它才要亲自动手。

不过苗翠莲的丈夫终究是死了,表面死于鼠妖的暗算,其实死于业障和因果。

苗翠莲听后悲痛万分,但是心里也明白因果不空的道理,她听从白猫的劝告,从此积德行善,她停掉了店铺的生意,也不记恨鼠类,在县城开了一家斋饭馆来营生。

在她分娩之时,又有郎中预言她将难产而死,但是她却福大命大活了下来,有道士用周易之术推算后,叹道:“夫人有高人在给你续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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