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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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家产遭丈夫谋取,父亲也被他害进医院,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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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南江酒店富丽气派,宽阔的大厅聚集了上流圈层的名媛绅士,香气,美酒,金钱,资本的力量成为这座名利场最根本的名片。

陈诺应对完一轮又一轮的恭维讨好,身上的酒味让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她脱掉身上的披肩,价值几十万的皮草被主人随意粗暴地扔在地上,陈诺习以为常,看也不看地走进浴室。

精巧的水晶灯投下一片暧昧的光晕,纯正的花瓣精油香薰飘散开,陈诺躺在浴缸里,摇着醇香的红酒,舒缓一天的疲累。

酒会豪气地给每一位宾客准备了“休息间”,陈诺是这里的“熟客”,每次参加完便会在这小憩,她并不想回那个空旷没一丝活气的家,更宁愿独自待在酒店放松自己。

尽管今晚的热闹很大部分由她的丈夫带给她。

突然,大门传来砸门声,急促刺耳,让陈诺品酒的手一顿。她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一丝不虞,原以为是酒会上有人喝多了闹事,但等了等,仍旧没有等到酒店安保的处理。

门口的敲门声声声紧促,从节奏中都能感到来人压抑的怒火,陈诺被扰得心烦,猛地摔了红酒杯,起身披上浴袍,面色沉得滴水,透着明显被打扰的郁躁。

她一把拉开房门,然而门口站着的人让她一愣。

来人竟然是她许久不见的丈夫许信。

陈诺看着许信的脸微微出神,他神情是一贯的冷漠,脸上冒出一点胡茬,像是没来得及刮掉,衣领外翻,领带松垮,西服凌乱地搭在腕间,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神色疲惫。

直到许信一把把她推到一边,大步踏进来,眼神里仿佛藏着汹涌的怒火,活像被妻子背叛来捉奸的丈夫,杀意缭绕般把偌大的套房翻了一圈。

看清了许信动作下隐含的侮辱,陈诺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怒气从心头砰然炸开,让她狠狠捏紧了拳,咬牙道:“许信!你什么意思?!”

许信推开房门,走进浴室,双目闪着厉光,沉沉地把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搜查一遍,却没找到人,紧绷着的青紫脸色骤然和缓许多。

他把西装外套一扔,揉了揉额角,显得十分烦躁,许久,撩起眼皮看了陈诺一眼,冷笑道:“做什么?有人告诉我你在酒店密会情人,我这不一下飞机就赶着来看看你的情夫。”

陈诺一把扫落玄关上的花瓶,碎片溅落在两人之间,她点了点许信,唇角的笑意比他还冷:“找到了吗?!别人说一句,你便着急忙慌,问都不问地跑过来捉自己妻子的奸,我连一个外人都不如是吗?!”

许信一步步走近她,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眯眼狠声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心知肚明,夫妻这个词说出来我都嫌烫嘴。”他手微微用力,让陈诺感到一阵疼痛,“你该庆幸自己不是真的出轨,不然,我就亲自了结了你们陈家!”

他甩步离去,关门声“嘭”地在陈诺背后炸响。陈诺轻轻揉着下颚,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失,狠狠地咬了下唇角,唇瓣宛如浸血,让她显得分外明艳。

窗外阳台倏然传来些许声响,褚江踩着栏杆从隔壁房间跳进来,看到被翻得混乱的房间,靠着窗边勾唇一笑:“刚刚有个男人拿着你的房卡走上来,被我拦下了。”他一把把手里捏着的卡扔到陈诺脚边,神色晦暗,“若不是我把他拦下,刚才许信就能捉奸在床,顺理成章地踹掉你这个累赘,你被捏住‘把柄’,在他手里可讨不了好!”

陈诺看着脚边的房卡,手有点抖,胃翻滚得隐隐作呕,她闭了闭眼,颤抖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酒杯被放到吧台上,磕出一点尖锐的声响,陈诺嗤笑一声,声音如同压抑着黑潮:“大名鼎鼎的商业‘大白鲨’果然名不虚传,为了抢占市场,你竟然无耻地把主意打到对手妻子头上。许信被你盯上,真不知是走了哪路霉运。”她抬眼看向褚江,眼里的嘲讽清晰可见,“你要我和你这个‘吸血*’合作,我还怕我被吞的一干二净!陈家的状况业界皆知,万一我输了,我怎么向一干元老交代?!”

褚江宛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开口,声音带着一点无辜,仿佛十分疑惑:“妻子?许家承认了吗?许信把你当成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可从来给过你妻子的尊严?”

他“啧啧”感叹,用指尖勾起陈诺的下巴,让她看清他眼里的刻薄:“我竟然不知,从前骄傲如烈阳的陈家大小姐,竟也有自欺欺人的一天?”

“啧,好可怜啊。”

陈诺浑身一僵,瞳孔骤缩,猛地打开他的手,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她几乎已经记不得从前那个骄傲的自己,斯坦福大学毕业,却一毕业就被一段无望的婚姻困住五年,成为许家随意拿捏的“下人”,她心里何尝没有不甘?

褚江的声音又悄悄响在耳边,让陈诺心头的恶念一再汹涌。

“如何?你我合作拿下许氏集团,陈家的股份我可以完全归还给你,我还可以无偿赠送你欧亚五年的代理权,足够你陈氏起死回生了。”

褚江靠近她,热气呼在她的颈边,声音宛若深海吸引旅人的海妖,透着浓重的蛊惑:“这样憋屈的活一辈子,你甘心吗?做自己的主人,可总比做别人的奴隶要好。”

别人的奴隶?

许信一辈子的奴隶吗?

甘心吗?

怎么……甘心!

2

陈诺是在三天前收到的邮件,邮件邀她于三日后的南江酒店面谈。

落款是个不认识的名字。

她是许信的太太,许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每日绕弯求到她这里的失意者数不胜数,为了求一份腾飞的机遇,百般恳求。

可惜外人不知道,她这个许氏的总裁夫人并没有外人想得那么风光。

她本不予理会,但第二封邮件接踵而至,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手势,指向邮件下面的附件。

那一刻的陈诺心重重一跳,仿佛预感到什么,*使神差地点开了这个附件。

里面的内容让她骤然失神。

内容只有两张图片。

那是她五年前留学斯坦福的日子,自在快活,照片上的女人明媚骄傲,宛若初生的太阳,与另外一张端庄温柔到无懈可击,眼里却含着阴郁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张照片摆在一起,宛若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却是同一个人。

陈诺抬起手要关掉页面,手放在鼠标上,却提不起丁点力气。

她怔怔地看着第一张照片,半晌回不了神。

陈诺从前也是个天之娇女,一身傲骨,她身家丰厚,自小便含着金钥匙出生,加之本身相貌出众,身材高挑,又有高学历点缀,身边不乏狂蜂浪蝶,追求者多到能挑花眼。

然而这份风光于她24岁那年戛然而止。

陈氏本来做化妆品发家,是国内数得上名的化妆品公司,然而自上一任掌权人也就是她的爷爷去世,陈诺的父亲接手公司时,陈氏已经开始隐隐在走下坡路。

面对电商时代的兴起,陈诺的父亲没有那份长远的目光,错失了第一时间改革转型的机会,公司的营业不利,便时常郁结。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所谓的“朋友”合作开发新产品时,心急又焦躁的陈父做下了致命的错误抉择。

这款新产品存在致命缺陷,上线一周,便受到了消费者大量的差评,陈氏遭到口碑反噬,资本收缩,几近破产。

陈父当晚听闻消医院,陈诺的学业没能完成,匆忙回国,面对的就是父亲昏迷不醒,陈氏跌落谷底的局面。

所有的抱负,所有的骄傲都被现实打败。

陈氏散股被大量收购,引起了陈诺的注意,她顺着线查到了许氏集团上。

那时的许氏集团还不叫集团,只是个极具发展潜力的生产研发护肤品的公司,公司老板目光精准,大胆敢为,抓住了电商的风口,自主研发了独属于自己的护肤品品牌,瞬间侵占了大半中高端女性消费市场。

然而离真正走入奢侈品世界,却还欠一点距离。

以许信的野心,自然不甘心舍弃这块最值钱的蛋糕。

陈诺敏锐地猜到了他的打算。

许信这是想通过收拢并购陈氏,完成“借壳上市”计划,他早已经瞄准了陈氏的影响力,又把目光投到了潜藏着巨大利润的化妆品市场。

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代价却是陈氏彻底改头换面,江山易主。

陈诺怎么能忍受让自家几代人打出来的口碑和市场为他人做嫁衣?

然而陈父为了开发新产品线,前期投入早已远远超过企业的风险机制能承受的范围,资金被挪空,股价又受到证监局查控被紧紧套牢,让陈诺想直接出售股份挽回颓势都做不到。

条条都是绝路,陈诺别无他法,最终鼓起勇气去堵了许信。

她在许信公司楼下守了一天一夜,许信拒绝见她。

这不奇怪,既然资金充裕能狙击陈氏,待陈氏跌停再并购,又何必理会她出售一半手里的股份,换取陈氏新一轮融资这样天真的惹人发笑的提议。

那时的陈诺已经学会了弯下脊骨,忍着众人的嘲笑和打量,只为了争取这百分之一的可能。

她执拗地等到深夜,不要命地去拦了许信的车,只求许信能给陈氏一条生路。

许信坐在车后座,低着头处理文件,听到她的“提议”,便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然而这一眼,便让他僵在了原位。

笔记本上的屏幕发着光,照在他的半边脸上,让陈诺看清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不可置信。

他的另半边脸隐没在黑暗里,半只眼睛闪着幽幽的光,宛如盯住了猎物的吸血*,冷静又疯狂。

陈诺被他盯得后背发凉,惊疑不定地看向他,他这才低下头,移开了目光。

车子错身而过的刹那,他低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

“明天带上股份转让协议,我在办公室等你。”

3

陈诺不知道许信到底怎么打算,然而不论他想如何,她都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她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去到许信的办公室,许信坐在办公桌上,盯着她的脸盯了半天,什么都没说,签下了股份转让协议。

陈诺以低于市价20%的价格把她手里一半的股份卖给了许信,许信往陈氏注资稳住了陈氏的股价。

代价是陈诺成为了许信的妻子。

陈诺心里已经隐隐有感觉,许信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透过她看别人,她之于许信,大概只是个慰藉的替代品。

这对天之娇女的陈诺,无异于活生生把她的骄傲踩在脚底,碾得粉碎。

然而她若不想陈氏最终退市重组,或是被许信完全吞并,她便只能认下这份屈辱和不甘。

至少现在,她保住了陈氏的名头,他们父女俩的股权还能和许信分庭抗衡,陈氏陷入微妙的平衡,不至于被许信完全捏住。

在外界看来,许陈两企业联姻,无疑是双赢的局面,陈氏注入资金,以双倍的价格回收瑕疵产品,赢回了消费者的口碑,许信趁机发布新产品,借陈氏旗下化妆品品牌影响力成功进*高奢市场,增发股票,融资上市。

然而陈诺发现许信是条极擅蛰伏的*蛇,他在不动声色地侵吞陈氏,陈诺发现,她对公司的管理越来越力不从心。

这几年,许信在陈氏的动作频频,对公司的掌控力逐渐加大。

陈诺明白,她是引狼入了室。

事业遭挫,生活更遍地繁琐。

嫁入许家五年,许家父母视她为许信的拖油瓶、碍脚石,事事挑剔不满,然而许信是个孝子,至今仍坚持和父母一起住,陈诺几乎要被这种无声的排挤和嫌弃逼出抑郁病。

许信知道但从来不在意,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陈诺交付买卖的报酬,她在这段关系里没办法挺直腰杆。面对许信的冷漠和专制,她被压制地尊严尽失。

4

陈诺思虑良久,心中摇摆不定,最终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不管结果如何,许信都在陈氏最困难的时候拉了一把,陈诺心中并不是毫不感激。

她决定和许信谈一次。

这段时间许信一直很忙,几乎不怎么回家,陈诺想了想,决定找到公司。

前台看见她的时候,神情有点微妙,陈诺面上不动声色,心头却带起一点疑虑。

她平静向许信办公室走去,正要敲门,门却突然从里面拉开,让陈诺瞬间怔在原地。

走出来的是她没见过的新员工,却长着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张脸,竟然和她有五分相似!

又或者,这张脸长得更像许信心中的那个人?!

来人猝不及防地见到她,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地摸了摸唇角,陈诺才发现,她的嘴唇娇嫩红肿,衣领微微凌乱。

下一刻她便扬起一抹微笑,镇定道:“夫人好,我是秘书处新来的员工甄冉,许总在开远程会议,您有事吗?我去通禀一声。”

“没有事便不能来找他是吧?”陈诺的神情难看,指甲掐进手心,疼痛让她倏然回神。

五年夫妻,即便没有情分,许信也不该光明正大地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到公司,让她成为全公司的笑话!

她细细打量甄冉这张脸,不自觉抿紧了唇,黑眸深处划过一丝寒芒,又瞬间眨眼,让它潜藏更深。

“不用了,就是经过,顺道过来问他回不回家,既然他在忙,我就不打扰了。”

陈诺硬生生忍下这口气,扬起笑意,脚步一顿,叮嘱她道:“对了,为了避免许总担心家里,就不用告诉他我来过了。”

如今还不到和许信撕破脸的时候。

她抬起手轻轻把甄冉唇角溢出的口红擦掉,微微一笑:“今天的这个妆不错。”

转身的那瞬间,陈诺敛起笑意。

质问许信又能得到什么结果呢?这个女人是许信的白月光还是他新的消遣重要吗?

不论是哪种结果,结局对她都不太好。

陈氏还掌控在许信手里,撕破了这层遮羞布,他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撕破当初的协议直接对陈氏下手?

她不能自己送上门去当这个导火线。

走出许氏大门的那一刻,陈诺回头看了眼阳光下闪着冷光的金属大楼,眼底一闪而过的狠辣。

许信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冷沉的目光盯着陈诺离去的背影,突然勾起了一个冷笑。

5

陈诺再次走进了许氏大楼。

何秘书见了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又忙恭敬地迎上来。

“夫人怎么有空过来?”见陈诺往许信办公室走,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连忙道:“夫人,许总昨天出差了,并不在公司,您看?”

陈诺脚步一顿,锐利的目光沉沉压向他,何秘书的眼角一跳,还没开口解释就被连声质问堵住了喉咙。

“哦?出差?和谁?我怎么不知道?!”

他眼神有点躲闪,明显夹在上司的正妻和情人之间,两边都得罪不起,支吾了半晌,才在陈诺的逼视下弱声道:“是,是甄秘书。”

陈诺冷哼了一声,见对方被逼得眼神狼狈,才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直直往许信的办公室走,何秘书连忙跟上,却不敢再拦。

陈诺坐在许信的办公椅上,转身看向玻璃窗外,窗外车水马龙,摩天大楼矗立于城市中心,如同冰冷的栅栏,圈住千万个为生活疲于奔命的人。

而许氏的这面窗,仿佛冷眼旁观世人的眼睛,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蔑然。

无怪乎人人都追求高位,权势的滋味是如此的让人着迷。

她沉默不语,办公室里压抑弥漫,何秘书的心头像是被巨石压住,半晌,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在许氏工作的人都不免有股傲气,对于传说中这个频临破产,不得已和老板联姻的陈氏大小姐都有种无形的轻蔑。

这种行径和卖身又有什么区别?

然而今天陈诺的气势却把他的这份轻蔑压得支离破碎,他猛然意识到,就算陈氏正被许氏蚕食,陈诺再怎么落魄,也是诺大一个集团的掌权人,站在他一辈子都触碰不到了的高度。

在这种寂静中,陈诺笑得温和:“陈氏目前正准备组建新的领导层,我看何秘书很有潜力,没必要辛辛苦苦只做一个秘书对吗?”她宛若玩弄人心的恶魔,红唇轻启,吐出一串串沾着*药的甜美果实,“正巧陈氏还欠一个副总,我看也是和何秘书有缘分。”

何秘书一怔,猛地抬头看向陈诺。

陈诺轻笑,许信是个什么人她太清楚了,独裁霸道,疑心病重,要想真正获得他的信任,何秘书至少要再待十年。

然而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谁会甘心放弃一个触手可及的蛋糕,花费人生的七分之一去博取一个看不明说不定的未来?

他眼里的光明暗不定,手缓缓用力扣紧。

半晌哑声道:“夫人来公司这么久,想必口渴了,我去为您泡杯咖啡,请稍等。”

他转身向外走,步履从沉重到坚定,在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那瞬间,他余光里看到陈诺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插进了许信的电脑。

他顿了顿,却瞬间收回视线,把门彻底带上。

6

一个月后,许氏举办了隆重的新品发布会。

这款护肤品由许氏倾尽三年心血研究,是许氏集团下一阶段主打的奢侈护肤品牌。

许信对此十分重视,亲自在发布会上致辞,郑重为这款产品的质量和效用做下保证,发布会圆满成功,当天零点的订单就突破了一千万,良好的反馈立下了高口碑,为许氏新阶段的高端奢侈市场打开了大门。

然而两天之后,欧亚一纸状书把许氏集团告上了法庭,原因是许氏最新发行的高奢护肤品套装剽窃了欧亚最新一期产品!

这一期新品在国外发行,发行低调,且还没流向国内,在国内并没有什么名气。

然而不断有知情的消费者发声,许氏这一期发行的新品无论是从质地还是香气,都和欧亚的产品十分相似,像到仿佛只是换了个包装!

许氏的股价一夕之间跌停,许信忙得焦头烂额。

高奢品牌的品质可以不用太好,但名声一定要完美无暇,那些拿着大把大把钱来的消费者买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瓶护肤水,买的是身份的标识!以满足她们高高在上的虚荣感。

如果这一份产品打上剽窃、偷盗的名声,和A货有什么区别?!

顾客一旦产生了被愚弄的反感心理,许氏走进高奢的路就会被牢牢堵死!

许信已经在上面耗费了太多的心血,集团的流动资金都被这个项目套牢,除非他能打赢这场名誉案,否则他多年打拼会在一夕之间尽毁!

更糟糕的是,如果案子败诉,他还要支付欧亚一笔巨额赔款。

拿不出更多的资金就意味着他或许还要把许氏的股份抵押。

他输不起!

许信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闪动的霓虹灯,面上阴寒冷峻,他点了根烟,香烟烧起的红星在黑暗中异常刺目。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许信看了下页面。

是个陌生的电话。

他已经猜到是谁。

果然,轻佻又带着些许沙哑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这个声音许信很熟悉,这几天他已经在众多的视频里听过,褚江的笑声让他眯了眯眼。

“许信,只要你把手里10%的股份转让给我,我可以放弃对许氏的追诉。你知道,声誉这种东西,一旦毁了,再想建立回来要比这个难千万倍。”

商场大白鲨的野心从来不小,褚江要的不只是中国的市场,他还要狠狠从许氏身上要一块肉!

许信心头涌出一股火气,狠狠冷笑一声:“转让?明抢还差不多!”他松了松领带,“褚江,不要把我当成傻子,一旦我真的把股份卖给你,这与间接默认有什么区别?!事情的真相你我心里都清楚,陈诺这个女人瞒着我干了什么你也清楚!”

“这件事你想这么完了,我还不答应!”

他猛地挂断电话,端起桌面的威士忌一口饮尽,沉沉黑眸中是无尽的怒火。

7

事情发酵到最激烈的时候,许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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